如何看待日本佳能珠海工厂关闭，补偿老员工 150 余万元，被网友们评价为“良心企业”？【月诚故事】

January 26, 2022

标题： 《如何看待日本佳能珠海工厂关闭，补偿老员工 150 余万元，被网友们评价为“良心企业”？【月诚故事】》

今早的知乎热榜上，当前排名前几名的话题分别是：

《如何评价电视剧《开端》的结局？ - 知乎》 - 大约 3.7k 个回答；
《如何评价佳能珠海工厂关闭，员工工作 30 年换 150 万补偿？这样的赔偿属于什么水平？ - 知乎》 - 大约 1.9k 个回答；
《如何看待拜登在白宫举行的活动中，公然辱骂向他提问的记者？ - 知乎》 - 大约 0.3k 个回答；
《如何看待 2022 年 1 月 25 日 A 股暴跌，创一年半以来最大单日跌幅？ - 知乎》 - 大约 0.4k 个回答；
《网曝武汉一小孩参加冬令营时打碎130万元文物，目前警方正在组织调解，如何从法律角度分析责任的承担？ - 知乎》 - 大约 0.1k 个回答

可以看出，基本上今早知乎热榜的话题排序和人气热度确实是正相关的。除了到第五个话题开始变得没有人气之外，其余几个话题的参与人数都还不算是少数。

对于自媒体创作者来说，热度与风险总是并存的，所以有必要在选择创作话题之前，先弄明白能够上热榜的话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上榜的。

榜首话题的上榜原因非常明显。作为国内第一部将“无限流”改编成影视剧作品的电视剧《开端》，非常依赖于营销实力。原因也很简单，“无限流”作品的优势在于其天马行空一般的创意空间。但受限于影视作品高企的制作成本，这种“脑洞大开、不计成本”的“无限流创意”往往特别适合于文字作品。所以今早榜首话题的主要看点是观察和学习电视剧《开端》是怎样进行话题营销的？以及后续观察类似于这种规模的营销大约需要多少营销成本，以及后期的营销效果如何？

当前排名第二的话题更像是一次蓄意炒作的话题，话题的引导性非常强。根据题面部分描述，“据时代周报报道，近日，一份署名为佳能珠海有限公司（下称‘佳能珠海’）的《关于协商一致解除劳动合同优待方案的公告》在网络流传。公告给出的补偿方案中，包括经济补偿金、特别慰劳金、就业支援金、感怀铭记奖金以及春节慰问金等五大部分，被不少网友评价为‘良心企业’。1 月 20 日，佳能中国相关人士确认了上述赔偿方案的真实性：‘公告给出的方案是一个标准，每个员工的情况又有所不同，目前正在跟每个员工进行商谈。’次日，刚拿到补偿款的前珠海佳能员工李青（化名）表示，厂子决定关停前，他的月工资是 7 千元到 1 万元，如今拿到约 25 万元的补偿，他有个同事在这边工作 30 年，最终拿到 150 余万元的补偿。在此之前，佳能珠海因经营面临困难，决定终止小型数码相机（又称卡片机）的生产。……”

乍一看，佳能珠海在自身经营面临困难决定关停的时候，还能如此善待员工，怎么看也不像是“万恶”的资本家？

再看评论区的回答，几乎所有人都在夸赞包括日本企业在内的外企，顺便吐槽国内的“黑心”企业。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一的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计算机应用技术硕士答主“碎碎念的杰哥”回答说，“佳能，感动常在。我听说过的最高水平：n+1，工龄部分不设 12 年上限。慰劳金：……。比起来，新东方也曾强逼员工离职，后来没办法赔了 n+1。就这样，已经算体面离场。看看禹州南京，龙湖南京，直接就暴力裁员。拿年终奖裁人算好的，基本是不管不顾就裁了。水平差距太大了。[感动常在佳能截图]”。

评论区排名第二的答主“Cassy的律师姐姐”回答说，“……牛逼的公司都会善待员工，天天想着怎么压榨员工剩余价值的公司不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公司。应该给佳能点个赞！其他企业快点来抄优秀作业吧~[截图]”；排名第三的答主“糖飘人间”回答说，“如果这是真的。……我特喵的都想扇死自己，为什么当年要从外企辞职？？？”

顺着评论区继续往下翻看，其他答主们的回答几乎都是类似的风格，或者是夸赞包括日本企业在内的外企良心，或者是吐槽中国企业黑心。

产品结构工程师答主“polarbear”回答说，“新词get:恶意补偿”；Linux 工程师答主“Terminus”回答说，“被佳能圈粉了，这才是对得起劳动者的良心企业，下一个单反/无反继续买佳能”；答主“电竞娱八公”回答说，“……有同行认为佳能裁员给员工补偿给得太多，是恶意补偿，故意拉高了补偿标准破坏了行情！是不怀好意！我只能说，本地帮派这也太没有礼貌了！还讲不讲规矩了！”；答主“武汉严倩律师”回答说，“……相较地产、教培行业的内资企业，因行业震荡，为了不支付补偿金或赔偿金，采取各种手段逼迫员工离职，佳能的做法确实值得赞扬。国内有部分企业家或者小老板，并不将员工视为利益共同体，在债务危机前，首先通过各种风险隔离保住自己的财富，再然后才是考虑如何去偿债，殊不知在破产清算时，员工薪酬才是优先债权。”

忽然间，直到看到了一个表示不后悔离开佳能珠海公司的回答。

根据知乎 2020 新知答主“闪米特”回答，“我给大家提供一点信息，也许大家就知道外企和国内企业为什么差别这么大？这段时间有好几位朋友给我发信息说：嘿闪米特，你当年要是不离开佳能，现在就有 150 万了。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后悔。那时候珠三角很多公司的 HR 都蹲守在佳能公司门口，专门负责挖人。因为当时人才非常紧缺，更确切地说，是有外企经验的人才很少。佳能公司简直就像一所大学，向其他公司源源不断输送人才。公司一点都不紧张，相反还有点得意。在珠海佳能早期，所有非全日制大学本科的人员，只要不在管理职位上，到了 27 岁就会被裁员（包括办公室职员和生产线人员），所以每年离开的人都很多。因为待遇高，名气大，有源源不断的新生代来应聘，裁多少公司都不缺人。加上国内对外企政策好，人力成本低，佳能产品市场占有率又高，利润简直就像滚雪球一样，数钱都数不过来。我当时的领导是松元様，职位副部长，月薪 15 万。我的工资是两千多。公司里日本人很多，办公室经常聚餐，都是去一些比较贵的地方（日本人只挑贵的地方，从来不会问我们要去哪里吃）。吃完饭，桌上的几个日本人开始一起算钱，看他们要 A 多少。AA 是不算中国人的。比如十个人一起吃饭，6 个中国人，4 个日本人，就是 4 个日本人 A 十个人的饭钱。当时我总感觉不舒服，难道我们 6 个人不是人吗？但又没办法硬气，因为真的A不起，中日职员的工资差距实在太大，一顿饭吃掉我一个多月工资，硬气不起来。……”

答主“闪米特”的回答很长，所以只截取引用了这篇回答中的开篇部分。和其它答主的回答相比，答主“闪米特”曾经在佳能珠海工作过，所以这篇回答更有价值一些。

首先是佳能珠海赚钱吗？答案是——曾经很赚钱。答主“闪米特”在回答中提到，“后来来了一位部长，月薪 46 万，国内发一半，日本发一半。大家品下我们的工资差异，是月薪哦。”而当时答主“闪米特”的月薪只有 0.2 万，而且这是在佳能珠海最赚钱的日子里的薪酬分配方案。以当年的珠海房价计算，月薪 46 万的收入，日本人工作一年就能在珠海买上几套房子。那么日本人当时在中国赚的钱太多花不完怎么办呢？

根据百度百科词条“日本旅游团珠海买春事件”描述，“日本旅游团珠海买春事件（珠海‘9.16’组织卖淫案）是指在 2003 年 9 月 16 日-9 月 18 日期间，有大约 380 名日本男子在中国广东省珠海国际会议中心大酒店进行集体买春嫖娼妓的事件。此事引起了中国民众的强烈愤慨。……2003 年 9 月 28 日《中国青年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新浪网》上，出现了一条《珠海一日本旅游团国耻日寻欢，声称来华只为买春》的消息。由于 1931 年 9 月 18 日是中日之间发生九·一八事变的日子，被许多中国人认为是‘国耻日’，因而在此纪念日期间发生的买春事件就带有了一些民族感情色彩的情绪。……另有批评者指，若接近400人一起嫖妓，根本不可能是一件平常的买春事件。而事发地点亦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另一方面，香港有报纸访问过香港的色情行业负责人，指事件当日，酒店由于不能供应这一大数目的妓女，所以要即时从其他地方聘人过来。……事实上，此事件当事人于9月18日上午离开中国，认为日本是故意选择九一八国耻日是有根据的。”

以上这些都是日本企业和日本人当年在中国珠海的大致情况。

从这些时代背景事件至少可以看出：第一，由于中国当年选择了“以市场换技术”的经济发展策略，佳能珠海曾经在中国非常赚钱；第二，日本人在薪资分配方面，只把中国利润的极少部分分配给了中国员工；第三，日本人当年在珠海并不尊重中国的规矩，买春寻欢在中国属于违法行为，日本人却专门选了一个特殊的日子来“挑战”中国法律的底线。

回到正题，那么为什么国外的资本家在辞退员工方面这么“良心”呢？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根据知乎话题《为何多数外企可以955，国内企业多数却喜欢996？ - zlmind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答案很简单，供求关系决定的。企业如果处于卖方市场，处于垄断地位，就没必要奉行或鼓吹加班制度。甭管这种地位是怎么来的怎么称呼，什么蓝海，独角兽，行业壁垒技术壁垒。我接触过的几个国企，三桶油（海油也算上）跟电网（包括鲁能和上海电力那种省公司）坐办公室的人是不会加班的。西门子，TK，ABB，博世那样的百年老牌外企也不加班。这不意味着德国人没有危机意识，我见过一个德国老工程师，抽烟休息的时候都拿着一份华为竞品的资料在研究，嘟囔着中国人怎么把价格压到这么低。在一片红海里畅游的企业没有一个不鼓励或施行这种加班制度。互联网或者说红海生存法则是老大通吃，老二老三直接出局。在一个市场或者细分市场无数饿狼盯着一块肥肉的时候，拼的就是谁先占有最多的市场，让后来者无路可走。于是这类有‘雄心壮志’的企业开始使用底线内或外的一切手段吞食市场，烧钱囤积客户和996只是最基本的运作。一切只为了一朝风云际会，割韭菜。外企相当于富二代富三代，以上的国内企业是信奉莫欺少年穷的小吊丝。你说哪个更能豁的出去，后者心里想的跟项羽一样：彼可取而代之。”

确实如此，一百年前的中国还是一个农业国家。在工业化转型方面，早期缺少各种资金、技术、人才等生产要素。再加上欧美国家对于中国的技术封锁，想要实现工业强国的目标并不容易。换句话说，大部分工业化的细分领域市场，都被少数国外的行业龙头企业所垄断着。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在工业化早期选择了“以市场换技术”的经济发展策略，通过引入外商投资的方式，逐渐积累资金、技术、人才等工业化生产要素。这条路很苦、很难，但老一辈人就是在困难模式下开局，最终将中国建设成为当今全世界唯一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当中全部工业门类的工业化国家。

在中国工业体系从无到有，从有到强的过程中，中国《劳动法》的颁布也在逐渐强化对于中国劳动者们的保护。从答主“闪米特”的回答可以知道，在佳能珠海最赚钱的日子里，日本人和中国人的待遇是不一样的，日本人只喜欢聘用最年富力强的中国年轻人，只要到了 27 岁还没有升到管理岗位的，基本上就会被日本佳能珠海公司给“优化”掉。相比于月薪 46 万的日本员工而言，月薪 0.2 万元的中国员工“闪米特”的收入不及日本员工的两百分之一。换句话说，辞退掉月薪 0.2 万元的中国员工的实际成本很低，关键是要合规。如果违反了中国的《劳动法》，日本企业基本上很难在劳动诉讼中获胜。

根据答主“闪米特”的回答，“那时大家只关心赔钱是否到位，没人去问，因为 27 这个理由被裁掉是否觉得屈辱？企业也不能不赔。除了企业文化使然，更重要的是国内对外企的合规性监管非常严，N+1 就是国内劳动法规定的，没有外企敢违背。外企违背的后果大家从我老婆的公司可以窥见一斑。她也是在一家日企工作，在他们公司，只要有人跟公司打劳动官司，公司从来没赢过，都是员工赢。他们公司一样对年龄卡得很死，过了 30 岁你就别想在那里干了（后来招工越来越难，就对年龄放宽了。）几年后公司关闭，HR 开始跟他们谈的补偿方案是 N+1，大家都很开心。但才过了几天，公司又出了一套方案，说 N+1 只是法律规定，公司方面还得另外感谢大家，然后设立一个总经理感谢奖，奖金匪夷所思的高，大家都惊了！还没缓过来，又过了一周，公司总部社长从日本赶过来，说是他平时在日本，对大家疏于关照，必须再设立一个社长慰问奖。我老婆那段时间领钱领麻了。这笔钱直接把我们家房贷还完了。简直像小说对吗？据说公司后来还想发钱，但离职合同生效时间到了，公司没法发。她公司的关闭程序一直搞了好几年，因为账面上钱太多，没法过审计那一关。那时中国对外企的税收政策非常好（现在不知道），零部件从日本进来，成品又出口到日本的话，就基本不用交什么税了。然后不知怎么，公司钱越来越多，账没法平，给员工发了很多钱也平不了。账平不了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总经理直接被限制回日本，据说还差点坐牢。我老婆后来去了另外一家外企，那家企业有驻厂律师，不是为了对付职员，就是专门控制公司各个法务环节的，权利非常大。因为公司把‘合规’放在第一位，在职员看来简直是不计代价的‘合规’。……”

由此可见，真正让中国劳动者在国内外企权益得到保护的，其实是中国的《劳动法》。

根据知乎话题《外企裁员补偿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进行约谈？ - 知乎》答主回答，“最近在和一个做员工关系的朋友聊天，所以就修改了一些细节 2016.6.3，主要是关于赔付的部分。先说结论：约谈的好处有很多，不约谈可能给钱员工也裁不掉。……，–以下是国内适用的赔付标准–，关键词：经济补偿金（合规，常见的是N+1或N；违规，2N，参见劳动合同法47条 87条，其中的+1按照月实际工资，不受社平工资3倍上限影响）。以下是劳动合同解除及涉及赔偿的几种情况：1. 公司员工均无过错（参见劳动合同法36、37条）：比如员工主动离职（并且遵循了试用期提前3天，转正后提前30天），公司不用给钱（想给也行···）。2.员工单方面过错（过失性辞退，参见劳动合同法39条）：员工违规（旷工啊、工作期间违反刑法啊）被辞退，公司不用给钱，有的公司还有旷工扣三薪的规定。3.公司原因（但不违规，如经营不善裁员，参见劳动合同法41条）及非过失性辞退（员工过医疗期、能力不胜任，参见劳动合同法40条），协商：公司必须提前知会员工，并进行协商，一般是按照 N+1 补偿。4.公司单方面犯错（劳动合同法38条、48条、87条）：涉及两类情况：1.公司未提供相关劳动保护条件、未缴纳保险、未及时足额支付薪酬、恐吓逼迫限制员工自由等。此种，员工可自行解除合同，并要求公司赔付N。2.违规解除，比如你们老板拍拍你肩膀，让你明天别来了···赔付 2N；如果员工不想要钱，就想继续履行劳动合同，申请仲裁，员工胜诉的话，是要继续履行合同的（就问你怕不怕，哈哈，到到时候你想好好和员工谈心，也没这可能了）。5.员工合同到期(劳动合同法44条 46条) 除了公司维持或提高待遇，员工不同意续签外，公司均需按照N赔偿。也就是说即使员工不想续签了，但是由公司主动提出不续签，也要赔偿N。所以企业裁员属于第3类，企业赔付N或N+1即可，这是要和员工谈的；不谈直接解除，可能涉及第4种，员工仲裁胜诉的几率很高，员工要钱，补偿金就由N升级为2N；员工想继续履行，公司也没辙(劳动合同法48条)，可想而知，经历过仲裁的员工，还可能好好上班吗？可惜公司再想面谈解除，也非常困难了。所以请注意，无论是裁员、结构优化，主动权只是看上去在公司手里罢了。……”

一大段话看着让人有些眼花，重点是这句，“所以企业裁员属于第 3 类，企业赔付 N 或 N+1 即可，这是要和员工谈的；不谈直接解除，可能涉及第 4 种，员工仲裁胜诉的几率很高，员工要钱，补偿金就由 N 升级为 2N；员工想继续履行，公司也没辙(劳动合同法48条)”

至此大概可以知道，日本佳能公司目前正在跟每个中国员工进行商谈，并不是因为日本资本家的“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中国劳动法所规定的企业裁员的第 3 类与第 4 类情况差别很大。因此日本佳能公司需要尽可能往劳动法所规定的第 3 类裁员情况上靠拢，在裁员流程上做到合法合规，避免日本老板陷入“被限制回日本”等违法责任。

至于题面当中所提到的“工作 30 年，最终拿到 150 余万元的补偿”的显然已经不是普通的中国员工了。换句话说，这是中国员工在日本企业能够达到的最高天花板，但跟日本员工的月薪 46 万相比，还是能够“省钱”不少。

日本佳能公司其实还算是情况好点的外资企业，毕竟日本佳能公司一直处于行业垄断的市场优势地位，不差钱。在市场竞争更为激烈的地方，资本家就不那么“良心”了。根据知乎话题《如何看待4月21日普华永道SDC大规模核查员工滴滴打车报销单事件？ - 一个老财的回答 - 知乎》的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审计师答主“一个老财”的回答，“太阳底下无新事。2019：《2019 年普华永道 Sprinter 没有按承诺给毕业生发放 A1 Offer吗？具体情况是怎样的？53 赞同 · 30 评论回答》；2018：《普华永道GZ所员工跳楼事件？18 关注 · 1 回答》；2017：《如何看待北京德勤癌症员工离职纠纷？5865 关注 · 395 回答》。还有去年普华闹得沸沸扬扬得独立性检查，delay 了一批人，知乎不知道为什么搜不到了，有兴趣的去其他答案了解下。公司不是福利院，以人为本的口号喊多了别真以为老板在乎你的职业发展。赚钱的地方，需要时你还是员工，不需要时，你就是要向社会输送的人才。认清资本家的嘴脸，努力提高自己，让自己碰上这些恶心事时能有底气炒了老板鱿鱼，远比在社交媒体上抱怨重要。”

在古代封建社会，剥削农民的地主常常被人叫做“某某善人”，为什么呢？

根据知乎热议话题《为什么土改以前，很多地主的绰号都叫「某善人」？ - 空一格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老天几个月不下雨了，早稻欠收一半，晚稻种不下去。家里粮已经断了许久，一天三顿野菜，几个孩子瘦的皮包骨头，孩子他爷爷的新坟刚起来，妻子病得卧病在床，一阵呻吟一阵有气无力的干咳，怎么办？怎么办？大闺女 12 岁，地主家缺个捶背的丫鬟，让人捎话来说只要让大闺女过去，按个手印，就能换回半袋白面。大闺女也不用天天跟着自己吃野菜了。你说，天底下哪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大善人？……”

由此可见，日本佳能公司之所以在中国如此“有良心”，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中国有《劳动法》在保护着这些为外企工作的中国人。而日本佳能公司作为行业垄断企业，曾经凭借着行业壁垒技术壁垒在中国赚到了巨额利润，不差钱，自然可以在辞退中国员工的时候稍微多给点钱确保合规。

真正的问题是，评论区答主们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的风格，或者是夸赞包括日本企业在内的外企良心，或者是吐槽中国企业黑心。甚至会让人觉得是不是话题背后有统一设计的营销文案？又或者会不会是日本外务省新一轮的营销资金又到账了？

由于篇幅有限，后面几个话题暂时就先不展开讨论了。

每一个能够登上热搜榜的话题，都必定会有能够上榜的原因。日本佳能公司之所以能够上榜，并不是真的因为国外的月亮就会更圆。对于自媒体创作者而言，热度与风险总是并存的，所以有必要在选择创作话题之前，先弄明白能够上热榜的话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上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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