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江苏省委省政府成立「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调查组？【月诚故事】
标题： 《如何看待江苏省委省政府成立「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调查组？【月诚故事】》
今早的知乎热榜上，当前的榜首话题是《江苏省委省政府成立「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调查组，有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 知乎》。另一边的微博平台上，暂时排名第一的热搜词条是 #58同城回应柬埔寨血奴案# 。而在微信公众号的热文榜上，24 小时内当前排名第一的微信公众号文章是人民日报在昨天中午发布的文章《江苏省委省政府成立“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调查组》。
因此，当前实际热度最高的两件事分别是「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和「柬埔寨血奴事件」。而这两个事件，其实只是「人口贩卖」话题的冰山一角。那么「人口贩卖」的这座冰山到底有多大呢？
根据知乎话题《当下国际人口贩卖问题有多严重？主要形式是什么？影响哪些地区？ - 盐选科普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人口贩卖，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不过，很多事情并不是看不到就代表不存在，了解了反而可能有助于我们避开它。事实上就在我写这些字的时候，无数的罪恶正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里不断地发生。人性的贪婪，对财富的渴望，促使一些人——曾经、正在以及将来也会一直践踏人类的道德和法律底线，做出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查了不少资料，突然发现很多悲剧完全可以避免，怎么避免最后讲。 人口贩卖是世界上仅次于毒品和军火的第三大黑市贸易 。人口贸易由来已久，可能也是人类最古老的几项贸易之一。早在上古的时候，部落间交战，处理战俘的时候就出现了买卖人口的事。比如两个部落作战，一方战败，成年男性被杀，妇女、小孩就会被带回到战胜的那个部落，这些人可能被胜利者留着用作奴隶等，也有可能去跟别的部落换物资。……”
另外根据该话题评论区排名第一的答主“半人马星人”的回答，“人口贩卖问题有多严重？本文来源于联合国人口贩卖报告《2016 Global Report on Trafficking in Persons》。本文将从这几个方面来介绍全球性的人口贩卖问题：1、他们是谁？2、他们从哪里来？3、他们会去哪里？4、他们会被用于什么？本文所指的各个区域的划分如图：[截图]。1、他们是谁？被贩卖的人口中，71% 为女性，29% 为男性，28% 为儿童。……。2、他们从哪里来？从箭头来看，被贩卖者主要来自于亚非拉，东欧这些落后地区。……3、他们会去哪里？ 他们主要会被送往欧美、阿拉伯地区 。是的，贫穷国家的人被贩卖到富裕的国家去。当然贫穷国家的富人也能享受得起。4、他们会被用于什么？被贩卖的人可能会被强迫卖淫，强迫乞讨，强迫劳动等，儿童还可能会成为士兵、被卖给需要孩子的家庭，还有人会被用于器官移植，当然，成为“嫁给大山的女人”也是其中一个去向。总体来看，有 50%-60% 的人会被用于性交易，而 30%-40% 的人会被用于强制劳动，其他类型的不多。……”
关于「人口贩卖」这座冰山的具体规模，有人说“不法分子们通过这种犯罪每年共获利 2000亿美元”，有人说，“至少 320 亿美元（约合人民币 2000 亿元）”。
根据知乎专栏文章《活在阳光里，却不知还有黑暗，不为人知的人口贩卖 - Waltz的文章 - 知乎》描述，“……而在地下世界里，贩卖人口被称为‘朝阳行业’，产值一年比一年高。国际劳工组曾经发布统计数据： 当今社会，每年被贩卖人口多达 600-800 万人，不法分子们通过这种犯罪每年共获利 2000 亿美元 。这还是 2014 年数据，近些年，欧洲人口贩卖现象并没有停止，并且有愈演愈烈态势。不止是女性被贩卖，男性会被当做苦力进行交易。……”
根据另一篇知乎专栏文章《人口贩卖+每年失踪至少250万人：这世间的黑暗不过如此 - 大师兄留学的文章 - 知乎》描述，“……这就是人口贩卖。一条至少 320 亿美元（约合人民币 2000 亿元）的超高产值的全球性黑色产业链。根据美国驻华大使馆和领事馆《2017 人口贩运报告》 其中中国的情况显示：2016 年调查了 1004 宗人口贩运案件（2015年为1414宗） ，将1756名人贩子定罪（2015年为2076人）。 同时根据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估算，全球范围内，每年被贩卖人口数甚至高达 600-800 万。”
美国一直自我标榜为灯塔国家。从美国 2017 年不遗余力对中国的调查可以知道， 中国 2016 年的人口贩卖案件比 2015 年下降了近 30% 左右，但仍然达到一千起左右的规模 。如果按照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估算的“全球范围内，每年被贩卖人口数甚至高达 600-800 万”数据来计算， 中国 2016 年的 1004 宗人口贩卖案件规模大约占到了全球范围内的 0.0125% - 0.0167% 左右 。
虽然 2016 年中国只占了万分之一的比例，但对于每一个个体家庭来说，那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悲剧。好消息是，2009 年以来，国家持续深入开展“打拐”专项行动，建立了“一长三包”责任制。2013 年 3 月，中国进一步制定了《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13—2020年）》，并取得了很多重要成果。而随着科学技术尤其是 DNA 亲子鉴定的技术发展，儿童失踪信息紧急发布平台“团圆系统”于 2016 年 5 月上线了。换句话说，有了这个“打拐神器”之后，国内的人口贩卖案件也在进一步逐年下降，甚至于在将来的某一天开始完全清零了也有很可能。
大致了解了「人口贩卖」在中国的情况之后，再来看看大洋彼岸的美国在「人口贩卖」的情况。
根据人民网新闻《美国是贩卖人口和强迫劳动的重灾区（深度观察）》报道，“……美国媒体认为，这一案件只是美国庞大的贩卖人口和强迫劳动现象的‘冰山一角’。据非营利机构‘美国农场工人就业培训计划’估计，美国至今仍有约50万童工从事农业劳作，很多孩子从8岁开始工作，每周工作长达72小时。根据美国国家职业安全与健康研究所的数据，1995年至2002年间，估计有907名青少年死于美国农场。美国‘里士满正义倡议组织’称，美国是世界上贩卖妇女和儿童现象最严重的国家之一，每年被贩卖的儿童超过10万名，其中许多人被贩卖到‘血汗工厂’、遭受性剥削或家庭奴役。美国国务院2018年承认，美国是强迫劳动、奴役受害者的来源国、中转国和目的地国，合法和非法行业都存在贩卖人口情况。 美国国务院网站指出，在美国，人口贩子强迫受害者卖淫和劳动，受害者数目庞大，但具体数据由于种种原因无法精确统计 。美国《里士满时讯报》报道，很多人以为美国的奴隶制在南北战争后就消失了，但事实上，“奴隶制在美国从未终结”。报道说，美国是贩卖人口和强迫劳动的重灾区，近5年来每年从境外贩卖到美国从事强迫劳动的人口近10万人，目前在美至少有50万人遭受奴役；美国有大量童工从事农业劳作，有24万到32.5万名妇女和儿童遭受性奴役。美国新闻网站Axios援引某研究机构报告说，美国约有40万人生活在现代奴隶制环境中，忍受着强迫劳动、性奴役和强迫婚姻。美国全国人口贩卖举报热线的统计显示，2012年至2017年接报案件数从3200多个增加到8500多个，呈现显著上升趋势。以强迫劳动为主的现代奴隶制在美国酒店、餐馆、按摩店、农场、建筑业、家政业中广泛存在，受害者多是新移民、儿童、女性等弱势群体，涉案人员多使用身心虐待、威胁和羞辱等来控制受害者。研究美国人口贩运问题多年的记者奇斯曼指出，美国农场是强迫劳动的重灾区，许多拉美移民都是在低工资、低保障、高强度的农场环境中劳作。强迫劳动之所以在美国长期和广泛存在，与美国政府对外国劳工合法权利的漠视不无关系。资料显示，全球8项劳动核心公约中，美国仅批准了2项，是批准公约数量最少的国家之一。特别是与强迫劳动问题直接相关的《强迫劳动公约》《强迫劳动公约补充议定书》《关于废止强迫劳动的公约》等3项重要法律文件，美国1项也没有签署，这恰好与美国在强迫劳动和侵犯劳工权利方面的长期糟糕记录形成了呼应。与美国广泛的贩卖人口和强迫劳动现象相比，美国执法部门的打击力度明显不足。美国司法部今年10月发布的《2021人口贩卖数据报告》显示，2019年全美因贩卖人口和强迫劳动遭检察官调查的嫌疑人共2091人，但被定罪的仅有837人，被判入狱的仅823人。……”
事实上，在美国，人口贩子强迫受害者卖淫和劳动，受害者数目庞大，目前还真的不好统计。
以美国的私营监狱为例。根据美国导演艾娃·德约列拍摄的纪录片《第十三修正案 13th (2016)》讨论了美国有色人种的高犯罪率和高入狱率的问题。美国宪法第十三条修正案的本意或许是为了废除美国的奴隶制度。然而在实际操作当中，这条修正法案当中的“漏洞”却是许多人噩梦的开始。
根据网友“流徵”的影评，“纪录片《第十三修正案》揭露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近两百多年前，南北战争结束后的美国通过第十三修正案废除了黑人奴隶制，但这条法案也让黑人社区的实现平权理想的那一天遥遥无期——更多的黑人，解开奴隶制的锁链后，被关到了监狱里。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十三条修正案规定：在合众国境内受合众国管辖的任何地方，奴隶制和强制劳役都不得存在， 但作为对于依法判罪的人的犯罪的惩罚除外 。内战结束后，美国监狱的规模不断扩大， 这个占全世界人口4.4%的国家，关押着世界上22%的囚犯 ，其中仅占美国人口 13% 的非裔美国人却占美国囚犯总人数的 40%。黑人高比例的监禁率，构成了‘黑人更容易犯罪’的刻板印象，也剥夺了许多黑人家庭的经济收入和黑人公民的政治选举权，引发贫困、儿童教育、毒品泛滥等一系列社会问题，让黑人社区陷入百年难解的恶性循环。要破解‘黑人更容易犯罪’的迷思，就要从美国监狱制度针对黑人族裔的系统性、历史性歧视讲起。……”
“但作为对于依法判罪的人的犯罪的惩罚除外”。没错，正是第十三修正案当中的这条“漏洞”，让奴隶制度在美国的私营监狱变成了合法存在且利润丰厚的“朝阳产业”。让这个仅占全世界人口 4.4% 的国家，关押了世界上 22% 的囚犯，也让美国成为了全球贩卖人口和强迫劳动的重灾区。
根据微信公众号“九边”的一篇文章《美国的私营监狱告诉你资本是怎么玩操纵的》描述，“……美国一直有‘监狱商业化’的传统。众所周知，美洲大陆一开始就是英国人流放罪犯的地方……。当时整个美洲就是个大监狱，无数各种奴隶在各种农场里劳动。后来奴隶制饱受诟病，全世界都废奴了，美国还在搞；而且南方的棉花业严重影响了美国的工业化进程，双方谈不拢，打了起来，也就是南北战争。战争过程中，美国宪法第十三修正案废除了奴隶制，但专门补充了一句，‘除了惩罚犯罪之外’，看到了吧， 美国以法律形式确定下来监狱就是奴隶制的 。……也是从那时起，美国政府就有项奇怪的业务，‘犯人租赁’。犯人被抓进监狱后，政府不能让他们闲着，但政府手里又没那么多活，干脆，把犯人低价租出去，经常是去做铁路、矿山这类危险性高死亡率高的职业，这一点大家看《肖申克的救赎》时候应该注意到了，他们肖申克监狱就有这项业务。黑人从奴隶变成了犯人，生活条件还不如之前了。……美国监狱事业引领潮流走向世界最前端的操作发生在上世纪 60、70年代，因为美国监狱里的犯人突然多得不行了。找了张图给大家看看：[截图]。从图片中就可以看出来，在上世纪 70、80 年代，美国关押人数突然暴涨。上图有个 Jail 和 Prison，这俩就是我们的‘看守所’和‘监狱’的意思。看守所里的都是些轻罪的，拘留一段时间就放出去；监狱里都是判刑的，要在里边长期定居的。……。面对高涨的监狱开支，里根政府有点懵逼该怎么解决。恰好里根又是一个很相信市场原则的人。他眼瞅监狱里人满为患，每年大量的开销被投入了监狱行业，于是开始考虑一种‘低成本关押’原则。当时里根政府里都是一帮倡导‘市场无形的手’的人，一个相关委员会发布了 23000 页的报告，仔细讨论了监狱私有化的各种好处，成功说服了关键决策人和民众，私人监狱应运而生。当时大家的想法比较朴素，觉得政府部门里存在大量的浪费；如果私有化了，就能制止住这部分浪费，说不定犯人们还可以自给自足呢，想起来还有点小期待。所以在 1984 年，第一所私人监狱应运而生 。当初在监狱里上班的一伙人考虑到自己拥有丰富的管理犯人经验，一个个跃跃欲试。比如现在美国最大的私人监狱，CCA，这是美国最大的私人惩戒机构，并且还是个上市公司。这家公司的创始人霍顿，以前就是一个公立监狱的典狱长。……。这就有个关键问题，私立监狱到底给美国政府省下钱了吗？并没有，而且状况并不好，运行了三十多年，整体是越来越差，以至于政府准备限制私立监狱。本来已经准备操办了，结果特朗普上台了。特朗普竞选过程中收到监狱那边大量的政治献金，属于大金主，自然不能翻脸不认人，一上台就暂缓了关闭私人监狱这事。……有一个 GEO Group 的青少年监狱，只有两个狱卒，管着一两百犯人，相当暴力，天天监狱风云，后来被关了。那能不能给监狱工作人员涨点工资提高点服务质量呢？监狱方面计算过，犯人相当于国家的财产，委托他们保管，万一死了人，可以给政府赔点钱，这部分赔款，比给员工涨工资划算；此外可以给上保险嘛，让保险公司出钱，可以再省点。多想点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总能不花钱就把事办了。更重要的是，那帮曾经的监狱工作人员开了私人监狱之后，天天琢磨赚钱。时间长了，他们变得生财有道；而有了钱，很多事就更好办了。……最过分的是，历史上出现过向法官行贿，让法官判案的时候严一些，监狱就可以多关人。之前美国有个纪录片，叫《孩子换金钱》（搜这个词能搜到），讲的就是宾夕法尼亚州路泽恩县 2003-2008 年间发生的司法丑闻案，法官收了私立监狱几百万美元，把三千多青少年轻罪重判送进了监狱。 大家可能纳闷，法官权力这么大？ 当然大了，美国法官的裁量权很重。大家可以看看《间谍之桥》，真事改编，间谍的生死，全在法官一念间。此外《亿万》里也有类似剧情，如果法官是个市场信徒，对金融犯罪就比较宽容；如果是个社会主义者，就倾向于重判华尔街那伙人。……犯罪率下降了，但监狱里的人却越来越多，有不少学者怀疑可能量刑有问题，把不该抓的也抓进去了，这两年正在反思这事。这也是为啥要限制私营监狱的原因。有一个作者，竟然跑去监狱卧底，后来写了一本书。我倒是没细看，他在书中有句话，非常有道理：私营监狱本身不是造成大规模关押的原因，从中可以大获其利才是。……”
在 1984 年的第一所私人监狱诞生之后，美国私人监狱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上市了。
根据知乎话题《人口只占全球4%的美国如何关押了全球监狱总人口22%的犯人？ - 辟雍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与其说是犯人，不如说是劳工。这是门生意。判刑等于签合同，不用付工资社保，离职时间可预知。犯人是性价比很高的劳动力，判得越多红利越大。监狱有现成场地、人员，实行军事化管理，很适合初级加工业中的人力密集型劳作。犯罪型人格易出工贼，买通成为头目的那些人，对旁人施加冷暴力时毫无心理负担，却可有效提高生产效率。监狱里若搞出内卷，不用考虑人权问题。美国有很多监狱承包给了私人老板，没人做慈善，都是冲着利用这些劳动力去的。”另一位答主 ajay 回答说，“……犯人越多，监狱获利越大。我记得有些法律类的美剧都提到过，《傲骨贤妻》里面有一集就是法官和私人监狱有PY交易，经常把少年犯判刑去那家监狱服刑。”
由此可见，美国的私人监狱并没有实现预期的降低犯罪率的效果。由于美国宪法第十三修正案当中这条“漏洞”的存在，奴隶制度在美国私营监狱变成了合法存在。至于私人监狱强迫受害者卖淫和劳动的受害者数目究竟有多庞大，正如美国国务院所说的那样，目前还真的不好统计。
回到正题，无论是「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柬埔寨血奴事件」还是美国的「第十三修正案」，其实都只是「人口贩卖」话题的冰山一角。人口贩卖是世界上仅次于毒品和军火的第三大黑市贸易，永远都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回望历史，人口贩卖问题一直难以杜绝。不仅美国现在的人口贩卖和强迫劳动问题非常严重，曾经的旧中国也一度泛滥。根据知乎话题《中国的人口贩卖率较高的年代大约是什么时候？ - 精神小伙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民国人口买卖有多严重？说出来能吓到你，人口买卖不但政府合法承认，竟然还成了某些地方的重要税源之一，源源不断的给政府提供大洋。人口贩卖当然不是民国特有的现象，自古就有这个罪恶的勾当，不过规模之大历史上不多见，而且政府还参与其中更是无耻至极。导致民国人口买卖的原因有以下几点，民间的极端贫穷，大规模的自然灾害，频繁的战争，这三哥原因哪一个对百姓都是灭顶之灾。……如果说以上这种是荒年趁火打劫的人口买卖，不是灾年的时候也有但是没这么严重。那么下面这种则是常规操作，拿人口买卖当长期生意做，甚至形成了巨大的利益链条，整个链条上分工明确，从官到匪集体参与。杜笙月的门生，名叫陈鹤明的才是民国第一人贩子。将拐骗至上海的男女青年通过‘海外务工’的形式卖至海外，可从每个人身上获利两百美元。而这些青年男女在海外的收入，则通过海外银行转至陈鹤明的账户，陈鹤鸣再层层孝敬，美其名曰‘树上开花’。杜笙月尽管知道陈鹤鸣所干的勾当，但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因为这个买卖实在油水太大，他杜老板实际上也分得了一杯羹。而那些被贩卖至海外的青年男女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当时海外尤为钟情东方女子的‘小脚舞’，更喜欢当面欣赏古装春宫戏，使得那些男女的人格大受侮辱。常有日本记者专门到法国各地拍摄，以此侮辱中国。男青年被带去国外干苦力，一般都是去矿山或者种植园这种地方，十有八九不能活着回来。……”
好消息是，旧中国人口贩卖率较高的年代早已成为过去。现如今国内的人口贩卖案件也在逐年下降。从上述美国 2017 年不遗余力对中国的调查可以知道， 中国 2016 年的人口贩卖案件比 2015 年下降了近 30% 左右，大约仍有一千起左右的规模 。
坏消息是，美国的人口贩卖问题迄今为止依然严重。甚至在 1984 年的第一所私人监狱诞生之后，逐渐发展成为一门利润丰厚的合法生意。在全球 8 项劳动核心公约中，美国仅批准了 2 项，是目前批准公约数量最少的国家之一。特别是与强迫劳动问题直接相关的《强迫劳动公约》、《强迫劳动公约补充议定书》、《关于废止强迫劳动的公约》等 3 项重要法律文件，美国 1 项也没有签署。
有意思的是，中国的「人口贩卖」案件哪怕只有一件，相关话题也会在国内的各大自媒体平台上迅速登上热搜榜的榜首位置；而美国的「人口贩卖」案件正如美国国务院所说的那样，目前还真的不好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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