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全国人大代表李东生建议加大网络暴力处罚力度？如何才能有效减少网暴事件频发的问题？【月诚故事】
标题： 《如何看待全国人大代表李东生建议加大网络暴力处罚力度？如何才能有效减少网暴事件频发的问题？【月诚故事】》
今早的知乎热榜上，当前的榜首话题是《全国人大代表建议加大网络暴力处罚力度，此建议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 知乎》。另一边的微博平台上，昨天由央视网发起的热搜词条 #建议加大网络暴力处罚力度# 强调说，“【#这8条都算作网络暴力# 】#如果被网络暴力了咋办# 身处网络空间，保持理性，守住规则边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拒绝网络暴力，从这一“键”开始！”。
央视网提到的 #这8条都算作网络暴力# 具体包括： 1. 引战营销；2. 煽动对立；3. 言语谩骂；4. 私信轰炸；5. 恶意剪辑；6. 人肉搜索；7. P图抹黑；8. 造谣诋毁 。
有意思的是，昨天台湾省大范围停电之后，中文社交平台似乎也变得清净了不少。昨天的微博平台上，热搜词条 #台湾停电# 一度登上微博热搜的榜首位置。网友“凌晨三点半来了”说，“大家发现了，今天的微博和前几天的微博有一些微妙的不同。少了很多反思的言论，少了很多繁体字的评论，少了不少阴阳怪气的话，感觉世界瞬间清净了不少。”；网友“我是小呀小未名”说，“真的今早的微博安静了好多。所以我是一直支持实名制的，……”；……
根据知乎话题《为啥台湾停电的时候 微博 知乎上搞对立的帖子就少了很多？ - 曹勃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国内互联网上是肯定有相当数量的所谓‘竞外势力’来搞对立，挑拨矛盾的。虽然这段时间竞外势力这个词已经被解构了，很多人会在国内确实发生的负面问题上说‘这肯定是竞外势力搞的鬼’，但是竞外势力在国内破坏是真实存在的。登子上台之前，国内互联网的反言动论远远少于现在，……”
而根据另一则知乎热议话题《如何看待微博上愈演愈烈的性别对立矛盾？ - 百答通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我老婆曾经在某条微博下留言，就导致她被女券冲的删掉了所有照片。事情是这样的。……我老婆就回了一句，‘这个小孩好可怜’。然后，一群女券，像疯狗一样，疯狂怼我老婆，还进我老婆主页，看到我老婆发的照片有儿子合影，知道她是已婚已育妇女，就各种恶言恶语，仿佛所有结婚、生娃的女人都是她们中的叛徒。我老婆哪见过这阵仗，哭着找我帮忙。老婆大人被人骂哭，我怎么能忍，我也疯狂怼过去。奈何她们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来不及回复。我点了几个人的页面进去，真的无法直视，每条微博都是癌、蛆、吊……之类的字眼，而且发帖频率之高，我很难想象，如果不是有人发钱，怎么可能有人高兴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就在微博上在线怼人，在线传播仇恨。后来听说成都美领馆闭门，导致四川地区一大批女券微博停止更新。 还有据说台湾大停电期间，N多女券账户也休息一般不发微博 。这其中利益关系，可想而知。然而微博官方好像视而不见一般，普通人讲个脏话动不动小黑屋，女券每句话都是癌蛆吊不离口，然而人家就是能一天发几十条这样的微博。我是已经卸载微博保智商。”
仅仅是这一个知乎话题，截至目前就已经积累了大约 1.5k 左右个回答。事实上，网上愈演愈烈的不只是煽动性别对立，其它领域煽动对立的各种话题还有很多很多。尤其是最近这次由北约军事组织东扩所引发的乌克兰问题，直接让西方媒体控评操纵的舆论战蔓延到了中文社交网络平台。
据之前写作时的观察——环球时报昨天发布的热搜词条 #认知战已在我国网络空间打响# 描述——【专家：“认知战”已在我国网络空间打响】从去年开始，以微博、B站等为代表的中国互联网的网络社区，逐渐成为世界各国发布本国外交政策和相关言论等的重要平台。今年伊始，随着乌克兰局势的急剧变化，这一现象更为凸显。相关国家从政府到社会乃至到个人，集中在我国互联网的网络社区发声，其背后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的公共外交政策在当代中国的媒介形态迭代。#认知战已在我国网络空间打响# 所谓公共外交，是二战后的产物，更准确地说，是美国在冷战时代的一个“发明”。根据 1987 年美国国务院《国际关系术语词典》的定义，“公共外交”是“由政府发起交流项目，利用电台等信息传播手段，了解、获悉和影响其他国家的舆论，减少其他国家政府和民众对美国产生错误观念，避免引起关系复杂化，提高美国在国外公众中的形象和影响力，进而增加美国国家利益的活动”。……
换句话说， 互联网世界的舆论主体，已经从以往发布普通评论的互联网用户个人用户，逐渐发展为专业控评引战的网络雇佣水军。并可能会在不久的未来，进一步发展成为有能力组织多兵种协同作战的各相关国家成建制的网络部队。
根据之前写作文章《从“江苏常州女孩为买手机，当街嘶吼动手打妈妈”说起……【月诚故事】》时的观察：……尤其是在各大自媒体平台上，最近能够明显感觉到各路水军不断涌现。随之而来的，则是前些日子各种信源来源单一，容易引发社会矛盾对立的“热点”话题大量被推上热搜榜。更过分的，是「震旦学院女教师」事件中的一位视频发布者的个人照片和电话等隐私信息被人发布到了外网，进而传回内网，对这名学生进行了大规模的、有组织的网暴。根据今早知乎热榜的另一则热议话题《如何看待「震旦学院女教师」视频发布者隐私信息被泄露，接到大量辱骂短信？ - Tigecycline的回答 - 知乎》，北京大学临床医学博士在读答主“Tigecycline”回答说，“总之就目前看来，这次事件是境内外势力联动、精心策划的一次大规模挑衅性（甚至可以说是舆论宣战）行为，其目标就是要全盘否定历史——现在依然有不少人觉得这是阴谋论（当然这么说的人大概率是什么大家也都知道），那现在我就可以把对面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我现在就是要在你的地盘上当着你的面干掉支持你的人、推翻你的历史、抹掉你的一切，就这样，怎么着吧？’ 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话？……为什么说挑衅甚至宣战？就是因为这次明显是不同于以往的，以往在这种事上对方通常都是采取阴阳怪气、打擦边球的策略，并未有过像这次这样有组织、有计划且毫不掩饰的直接攻击行为……”为什么说是大规模的、有组织的网暴呢？网友“顾若青丝”评论说，“活人黑卡肯定都有，轮子，日本右翼纷纷下场。 短信时间十分集中，明显是大规模组织的。如果只是精日，网爆会呈现长时间，低密度状态 ”。当然，这些参与网暴的人也都“作贼心虚”。网友“不忘初心”说，“我挨个打了其中十几个电话，没一个敢接的，不敢辩论搞小动作是真的恶心。”网友“不会弹fight”说，“气死了，没一个接电话的”。……
很显然，在这种不对等的网络暴力攻防战当中，个人作为个体拿着桃花木剑站上战场，是很难防御住这些成建制的网络组织的。
而根据之前写作文章《如何看待中国开始从乌克兰撤出首批公民？【月诚故事】》时的观察：在上述答主“永乐大帝明成祖”的回答中，答主提到，“我给你们科普一个可以算是由俄国人创造或发扬光大的近现代大规模进攻战体系里的前奏。叫做—— 火力侦察/战斗侦察 。俄国人的大规模作战传统在二战时期开始发展出一种成熟的火力侦察体系，即由连排级别单位发起小规模战术进攻。从而对进攻目标内的敌军火力配系获取一个更全面的参数，作为对非接触侦查的有力补充。……”换句话说，每一个热搜词条其实都是“认知战”当中的一个 火力侦察/战斗侦察 窗口，从而可以对网络部队的火力配系获取一个更全面的参数。……
回到今早的知乎榜首话题，面对互联网世界的网暴事件频发，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减少这些网暴事件呢？
很多时候，一个问题的答案往往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通过观察借鉴所获得的。根据百度百科词条“国会山沦陷事件”描述，“美国当地时间 2021 年 1 月 6 日，本来是美国国会参众两院举行联席会议确认约瑟夫·拜登当选总统的大日子，然而，大批特朗普支持者涌入华盛顿特区，暴力冲击美国国会大厦，导致现场一片混乱。有的示威者冲破围栏，一路冲进国会大厦，有人手持棍棒，砸碎玻璃窗爬进国会大厦，也有人沿着外墙爬上大厦楼顶。部分示威者冲进国会大厦，与警方发生冲突，国会参众两院联席会议被迫中断。国会大厦内一度传出枪声，冲击国会大厦已造成多人死亡。”
随着美国新冠疫情的持续以及国会山沦陷事件的爆发，美国国内的社会矛盾进一步加剧，各种仇恨与暴力事件频发。那么美国是如何应对各种网络暴力的呢？
根据人民网研究院文章《《人民日报》推特（Twitter）对外传播的策略分析》介绍：……早在上个世纪 20 年代，美国著名的新闻工作者和社会评论家李普曼(Walter Lippmann)在他的《公众舆论》(Public Opinion)一书中， 就提出了现代人“与客观信息隔绝”的问题 。他指出,由于人们的活动范围以及各种条件所限他们不可能对与己有关的外部环境和众多事物逐一保持经验性的接触。对于外部环境和事务中超出其经验感知的部分， 人们只能通过各种“新闻供给机构”去了解 。而新闻机构经选择、加工后所提供的信息，所营造的环境，已经不是现实世界的再现，而是某种“拟态环境”(pseudo-environment，又译为“虚拟环境”或“假环境”)。[郭庆光著.传播学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现代人大都是通过新闻媒介了解外部世界的，媒介提供的信息环境是拟态环境，而拟态环境又对人的实际行为产生影响。……
而根据知乎文章《疫情下的中美互联网，为何只有搜索巨头能做好信息“把关人”？ - 太保财评社的文章 - 知乎》描述：……“把关人”最早是由美国社会心理学家、传播学四大奠基人之一库尔特·卢因在《群体生活的渠道》一书中提出，他认为在群体传播过程中存在着一些把关人，只有符合群体规范或把关人价值标准的信息内容，才能进入传播的管道。新媒体时代到来的直接结果是“把关人”的大众化，但这些生产者媒介素养和把关意识的淡薄，又往往很难完成专业有效的把关。这也是为什么每一次重大公共卫生危机之前，各种谣言会迅速传播，并成为制造公众恐慌的源头。在应对疫情谣言带来的危机上，谷歌和百度再次体现出了差异。……美国虽然崇尚言论自由，但其互联网却并没有诞生出类似中国的内容创作生态，这种背景下， 大众看新闻实际上只需要关注社交媒体平台的权威媒体就可以了 。在中国，由于百家号、头条号、企鹅号等平台的兴起，涌现出了大量的草根内容创业者，这使得中国的媒体传播环境更加复杂，也更加需要信息传播的“把关人”。……
根据知乎文章《新闻传播理论—————把关人 - 大海和鱼的文章 - 知乎》描述，“把关人理论,最早是由美国著名社会心里学家，传播学四大奠基人之一库尔特·卢因在《群体生活的渠道》提出的。卢因认为，在研究群体传播时，信息的流动是在一些含有‘门区’的渠道里进行的，在这些渠道中， 存在着一些把关人，只有符合群体规范的内容才可进入大众视野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为节约战争开支开展了一场号召人们食用牛下水的大规模宣传活动，卢因在对这场宣传活动的过程进行研究时发现，除非家庭主妇们接受了宣传，把牛下水买回家中并做成菜肴摆上餐桌，否则她们的丈夫或孩子是很难有机会接触并接受这种不习惯的食品的。在这个过程中，家庭主妇实际上起着一种‘把关人’的作用。1947 年，卢因在《群体生活的渠道》一书中再次论述了这个问题，认为在群体传播过程中存在着一些‘把关人’，只有符合群体规范或‘把关人’价值标准的信息内容才能进人传播的渠道。1950 年传播学者怀特将这个概念引进新闻研究领域明确提岀新闻筛选中的‘把关’( gate-keeping)模式。这个模式说明，社会上存在着大量的新闻素材， 大众传媒的新闻报道不是也不可能是‘有闻必录’，而是一个取舍选择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传媒组织形成了一道‘关口’通过这道关口传达到受众那里的新闻只是众多新闻素材中的少数。事实上， 新闻选择过程中的‘把关人’并不只有一个，传媒内部存在着一系列‘把关人’，这意味着‘把关’是一种有组织的活动 。……”
“把关”是一种有组织的活动。根据知乎文章《新闻与传播热点知识：新媒体时代下西方“事实核查制度”的发展与困境 - 考研学长拖鞋哥的文章 - 知乎》描述，“……20 世纪 80 年代，美国电视上的竞选广告铺天盖地，政治人物言论对受众选举投票的影响越来越大。 不少媒体开始展开事实核查工作，以验证政治人物言论，并逐渐将其发展成一类专门报道内容，成为事实核查新闻（fact-checking journalism）的早期雏形 。进入21世纪，作为第三方事后核查的事实核查型新闻正式诞生。如《华盛顿邮报》Fact Checker 栏目、PolitiFact 网站和 Storyful 网站。……”
那么到了互联网时代，传播学当中的“把关人理论”现在还适用吗？
事实上随着美国新冠疫情的持续以及国会山沦陷事件的爆发，美国国内的社会矛盾进一步加剧，各种仇恨与暴力事件频发。“把关人理论”不但仍然适用，而且还任重道远。只不过原本由美国《华盛顿邮报》Fact Checker 栏目、PolitiFact 网站和 Storyful 网站所担任的把关人角色，现在变成了美国各大互联网科技巨头公司。
譬如美国苹果公司。根据知乎话题《苹果公司宣布暂停在俄销售产品并关闭部分功能，可能出于哪些考虑？将带来哪些影响？ - 现实主义理想者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如果说苹果是考虑到卢布贬值的影响，暂时关闭在线商店，我认为也不是完全说不通。 但是俄罗斯之外的 App Store 下架 RT 新闻和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Sputnik，则是不折不扣的政治表态 。……”
譬如美国的其它互联网科技公司。根据知乎话题《俄乌冲突中科技公司都做了哪些行动？ - 胡二先生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俄乌冲突中，大型科技公司的动态十分引人关注。冲突伊始，大部分专家认为这些大型科技公司将会保持中立，避免涉入地缘政治的漩涡。随着冲突的加剧，生旦净末丑悉数登台。……3月31日，苹果的新闻发言人列出了以下行动计划：1. 停止销售苹果产品；2. 停止出口；3. 停止 Apple Pay 服务；4. 移除 RT/Sputnik 新闻应用；5. 停止手机地图部分功能；6. 限定部分手机功能。根据 2021 年的统计数据，苹果手机在俄罗斯的市场份额为 11% 左右，处于第三位。上面的各种措施势必对俄罗斯产生重大影响。其他几家大型科技公司怎么样了呢？……Facebook（Meta）公司则相对比较激进，直接阻止了 RT（今日俄罗斯）和 Sputnik（俄罗斯卫星通讯社）的相关内容，通过打标签的方式对相关媒体准备做进一步处理。另外，还提供了 Lock Profile 工具供乌克兰和俄罗斯用户使用，可以通过该工具隐藏好友，禁止下载头像图片。微软公司这次也没手软，直接在微软商店下架 RT 和 Sputnik 应用，MSN 等媒体不再显示 RT/Sputnik 等频道的相关内容，取消了俄罗斯媒体的广告功能，并计划对 BING 搜索中相关媒体进行降级处理，以减少其出现频次。……”
“把关”是一种有组织的活动。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在美国互联网巨头们的协同配合下，俄罗斯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在西方舆论世界的发声渠道。
根据知乎话题《北京时间2月28日早，为何忽然有俄军已经战败的感觉？ - 大熊喵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 现在主要问题是前线的真实信息太少，虚假信息太多 ，吃瓜群众基本没有从纷繁复杂真真假假的信息中去伪存真获取真实情况的能力。无论头天的所谓乌克兰速败论还是现在的所谓俄罗斯泥潭论，看起来都跟实际情况有很大差距。我们的结论来自于自己对收到信息的判断。……”
根据知乎话题《全球多家科技公司已在欧盟范围内限制俄罗斯媒体账号访问，此举说明了什么？ - 申鹏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他们岂止是封了俄罗斯人的账号？但凡……的账号，都被堵嘴了。 唯一能够中立发声的，就只有法国的几位记者，法国驻顿巴斯女记者在接受法国电视台采访中说：‘轰炸顿巴斯的是乌克兰政府军，自 2014 年起，他们有组织地屠杀了 1.3 万东乌克兰人，孩子们被杀死，老师被分尸……’她还说我这里都有证据，随时都可以给你们看。（感谢楼下的兄弟，这位记者的账号并未被封）欧美正在制造一个巨大的信息茧房，把所有西方人民关在里面，听不到任何不同的声音，……”
当然，美国人自己的待遇也没好到哪儿去，譬如美国的前总统特朗普，花了 10 亿美元重金打造的发声渠道 Truth Social 还没上线，就似乎又要凉凉了。
根据知乎话题《特朗普自创社交媒体「 TRUTH Social 」将上线，该软件有哪些亮点？ - 极客公园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国会事件之后，Facebook 以及特朗普最喜欢的平台——Twitter，一并将特朗普的账号禁言，这对于每天要发十几条推文的特朗普来说是沉重打击。前总统先是试图申请新账号，结果也马上被封。重返 Twitter 无果，特朗普曾经尝试使用「复古」的方式进行对抗——用一个博客网页来对外发声并和粉丝互动，但是这个项目进展并不顺利，不到一个月就宣告关闭。早在 2021 年 3 月的时候，相关人士就透露前总统自己的社交应用将在 3 个月内和大家见面。可惜的是，特朗普毕竟不是硅谷大佬，这款未命名的社交应用一直跳票到去年年底，中途还和开源软件组织闹出了不太愉快的争端。而在被社交平台封禁一年之后，这款 Truth Social 应用终于正式上架苹果商店，和广大网友见面了。”而据另外一篇知乎文章《特朗普的又一个社交网站“Truth Social”，又要夭折了 - 托尼富的文章 - 知乎》描述，“……目前这个网站还在建设当中，但是还是有人找到了这个网站，并且已经注册了账号。令人搞笑的是，特朗普的这个‘Truth Social’还没有上线，就已经遭到许多西方人士的攻击与举报，并且威胁说，谁要是敢推广宣传特朗普的这个社交平台，就封杀谁的账号。并且，政治视频频道发特声称，特朗普刚刚失去了他的社交媒体公司‘Truth Social’的关键投资者。……”
由此可见，传播学奠基人之一库尔特·卢因所创建的“把关人理论”在互联网时代依然适用。只不过，“把关人”的角色变成了美国的互联网科技巨头公司，直接封杀了许多可能会煽动对立的各种国内外网络组织的账号。因此在西方媒体的互联网世界里，即便是美国前总统，即便只是想要在 Parler、Gab 等小众一些的西方社交平台上发声也是困难的。美国民主党人所支持的科技巨头们作为“把关人”，在很大程度上阻断了美国共和党人特朗普在互联网世界自由说话“煽动对立”的行为。
继续回到今早的知乎榜首话题。目前中文世界里的各种网暴事件不断频发，但很显然，在许多大规模煽动对立的话题背后，都可以看到境内外势力联动的影子。好消息是，2017 年 6 月 1 日，《网络安全法》在国内颁布实施，已经从整体上奠定了中文互联网世界的法律基础框架。不过根据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一的四川大学法学硕士答主“同工Same”的回答，“提议很好，但是目前实施起来会非常困难。（1）社交网络从未实现真正实名制。要制裁网暴者，最关键点就在于确定网暴账号的线下人身份，然而从之前的数个案例，这点根本做不到。因为呼唤多年的‘实名制’从没有真正事实过，现实中只要一个能接受验证码的手机号，就可以在各大平台上随意注册账户。所以，被污蔑的 网文作家Z大，发现对方账号登记的手机号属于一个 83 岁老人。……最多就是封号，然后 ta 们花了几块钱 又买了新账号。之前某事件中的海外裂分势力，线下就完全处理不了。[截图]。…… 以公诉案件处理网暴案件是涉及‘案多人少’的不能 。自诉，需要的是当事人收集证据，网暴案件全过程都在网络其中涉及的证据保全、调取，非一般人能够实现。可是如果根据意见中的严重网暴案件采取公诉，现实中的困难在于以目前网暴案件的绝对数量之多， 能否有足够的司法资源应对 ？会不会导致‘严重’的程度在实务中被进一步缩水。……”
由此可见，在网络暴力事件的问题上，可能会遇到的困难会有很多。那么中国到底是直接借鉴西方国家的“把关人”理论？还是摸索出一条有自己特色且不消耗过多司法资源的法治道路？又或者是双管齐下？实践出真知。到底如何才能有效减少网络上各种煽动对立的暴力事件，或许还需要在实践去不断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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