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科普作家汪诘采访上海疾控专家陶黎纳医生，称几乎 100% 患者可以自愈，建议居家隔离？【月诚故事】
标题： 《如何看待科普作家汪诘采访上海疾控专家陶黎纳医生，称几乎 100% 患者可以自愈，建议居家隔离？【月诚故事】》
今早的知乎热榜上，排名前几位的话题都是关于上海的话题，而且大多数是负面话题炒作。至于为什么又是关于上海的话题？不做过多评论。最近这段时间的知乎热榜大多如此，正在朝着各种矛盾对立话题策源地的方向发展。
事实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新冠疫情防控当中所涌现出来的许多正能量新闻才是更值得关注的。上海现在正面临着疫情防控最吃紧的攻坚阶段，无症状感染者每天几千几千个新增，放在全球任何一个城市都会造成包括医疗资源在内的各种人力物力财力资源的迅速消耗和挤兑，何况上海是一个拥有两千多万人口的超大城市，难免会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出现各种问题。但同时也应当看到，现在有全国各地的医疗支援队正在奔赴上海支援。江苏省医疗队已经先后派出了 5000 多人的援护医疗队支援上海，忙碌到新闻稿后来还是由央视新闻媒体发出来的。
换句话说，这一轮的上海疫情规模已经超过了此前的武汉疫情。大部分一线抗疫人员都在超负荷的工作，都在与这一轮新冠疫情争分夺秒。
大规模的抗疫作战，对应的则是管理成本和沟通成本爆发式的迅猛增加* 。根据之前写作文章《为什么现在很多学校都不让外卖进入呢？【月诚故事】》时的观察：……事实上，这是一笔经济账。玩魔兽游戏的同学可能会有一个非常直观的感受，40 个人的团队组团作战要比 25 人的团队作战难度高很多很多。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因为团队的管理成本和沟通成本紧密相关，而团队的沟通成本又和团队人数多少直接相关。当一个团队只有 2 个人的时候，沟通渠道只有来回 2 条，当团队人数增多到 3 人时，所有来回沟通渠道则迅速增加到了 6 条。以此类推，团队内部的来回沟通渠道 = (n -1 ) *n ，其中 n 表示团队人数。如果团队人数是 6 人，所有来回沟通渠道就会迅速增加到 30 条。换句话说， *人数越多就会导致越高的沟通成本，进而带来更高的管理成本和更低的管理效率。 1975 年，美国北罗莱纳大学教授 Fred Brooks 曾写过一本后来 20 余年畅销不衰的经典巨作《人月神话》，这本被誉为软件工程领域圣经宝典的书中提出了一条“布鲁克斯定律”(Brooks Law)—— 向一个进度已经延误的 IT 项目中增加人手，只会导致更加严重的项目延误 。因此很多软件工程项目小组一般会在启动的时候进行招人，而项目一旦启动之后，在封闭化开发阶段项目组就不再继续招人了。另一位软件开发领域的传奇人物劳伦斯·普特南穷其一生都在追求更高的效率。他曾做过一项研究，研究一个团队究竟需要维持在多大的规模才会更加高效。他的研究结果表明，如果一个项目的参与人数超过 20 人，那么和参与者只有 5 人或者少于 5 人的小团队相比，大团队得花费 5 倍以上的时间才能完成任务。换句话说， 在权力平等的小团队中，规模 5 人及 5 人以下可能是一个效率最高的团队规模 。譬如需要队友之间紧密配合的篮球团队，同时上场的团队人数只有 5 人，而人数规模更大的足球队，经常会分成 4-3-3 阵型或者 4-4-2 阵型，同一时间相互紧密配合的小范围团队人数也不会超过 5 人。至于西游记中的唐僧团队更是经典，师徒 4 人再加上白龙马算 0.5 人， 整个团队规模正好控制在 4-5 人之间，或许算是团队协作的一种最优解 。无独有偶，根据知乎讨论话题《一个小型团队到底多少人能够发挥最高的效率？ - 银针一朵的回答 - 知乎》答主「银针一朵」的回答，早在 13 世纪的欧洲，整个欧洲大陆局势动荡，商贾盛行。在《马可·波罗游记》著作问世之时，一位语言学家曼纽尔想要知道“作战时如何成立小分队？而贸易小团队又应该有多少人合作最合适？”。于是曼纽尔对团队学进行了一番研究，结果发现，“当一个小队为四个人时，能比其他人数的小队内部氛围更加和谐；团队也更加稳定；更加的无所畏惧，克服困难，更有冒险精神；队员之间彼此会更加的信任可靠。” 300 年后的文艺复兴时期，欧洲的小说和戏剧进入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据说有一位编剧查克 Chucks 也发现了这样一个规律——凡是优秀的类型小说，团队的人物设置大多是四个。查克把他发现的这个规律称为“黄金四人物法则”(The four golden rule)。以上都只是众人凭感觉总结出来的规律，而后有一位数学家莫西，对历史上有名的成功团队进行了统计，最后得到了一个正态分布曲线，发现团队人数大多集中在 3-5 人。后来莫西又专门研究了 3-5 人之间的最优解人数，最后发现，“团队 4 人时办事效率最高”。以上这些，都说明 团队人数规模和管理成本及团队效率之间有着紧密联系，而且这种成本上的增加不是缓慢地线性上升，而是爆发式的迅猛增加。 而企业或学校的管理同样如此，管理成本和人数规模密切相关。即便团队组织架构从合伙人小团队扩大为上下级关系的大团队，能够容纳更多的团队成员，也还是 会存在一个合理的团队规模，而这个规模的大小或许在 100 人左右，超出这个人数，沟通成本就会大幅增加，而管理效率则会明显下降 。……”
正在上海疫情防控最吃紧的当下，今早的知乎热榜上，排名前几位的话题都是关于上海的话题，而且大多数是负面话题炒作。
当前的榜首话题是《如何看待「上海婴幼儿被单独隔离哭闹」，上海妇联回应「已在协调过程中 」？还有哪些问题值得关注？ - 知乎》。截至目前，该榜首话题已经积累了近 5 千个回答。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一的知乎母婴盐究员答主“是那个Tina”回答说，“……之前只听说是分开隔离我就已经非常害怕了，身为人母看到这样的场景真的没有办法淡定！！[截图][截图]……1.腾挪过程就可以这样对待孩子了？2.这么小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不让父母陪同？3.如果视频里面不是隔离点，那隔离点到底什么样子？4.隔离点到底多少孩子，配了多少医疗资源？5.孩子每天吃的什么？纸尿裤到底有没有人换？屁股到底有没有人洗？6.孩子都挤在一起，小婴儿身体抵抗力不行，会不会有更多健康风险？7.强制不给喂母乳的婴儿能不能行，喂的奶粉婴儿能不能适应？奶瓶有没有得到安全的清洁消毒？8.……。作为一个母亲我的疑问真的太多了！！……”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二的知乎答主“上帝的捧哏”回答说，“婴儿被单独隔离。这是我听过最牛逼的婴幼儿虐待事件了。……”。当前排名第三的知乎答主“牵强的理由”回答说，“人性泯灭，道德沦丧。大概这一波疫情过去之后上海的抗疫功绩也只有一篇洋丁丁保卫战了。……没做成人上人的年轻人，劝你别生。……”
评论区排名靠前的回答一般会对话题的舆论风向产生很大的影响。很明显，今早的知乎榜首话题的围攻火力很猛。相比之下，正常提问方式的另一则知乎话题《网传上海有「婴幼儿隔离点」多名幼儿挤在一起，医院回应为儿科病房腾挪中的场景，怎样更好完善幼儿救治工作？ - 知乎》截至目前只有一百多人参与回答。
换句话说，今早知乎榜首话题的提问方式更容易引战，似乎知乎平台正在朝着矛盾对立话题策源地的方向发展。
知乎热榜当前排名第二的话题是《汪诘采访上海疾控专家，称几乎 100% 患者可以自愈，建议居家隔离，如何科学理解这种观点？ - 知乎》。这又是一个关于上海的话题。根据昨天写作文章时的观察，“……但实际上，更关心上海问题的却是美国人。……上海现在面临着疫情防控最为吃紧的局面。如果上海疫情防控失败，全国各地都将会或多或少受到冲击；如果上海疫情防控成功，也势必将会付出极大的成本代价。……忽然之间， 上海疫情成为可能会影响到中国经济发展，以及中美博弈的一个关键点。外国媒体现在都非常希望我们能够学会与“病共毒存”，并放开疫情管控 。作为有组织有纪律的台湾网络水军们，则在美国金主的支持下，在国内自媒体平台上成功炒作了不少热搜话题。……”
这个话题挺有意思，提问中的关键词是“几乎100%”，但接着又强调要“科学理解”。
好在大部分人对于新冠疫情的危险程度还是有着清醒认识的。根据微博热搜词条 #奥密克戎流行期间死亡数比德尔塔高# 央视新闻发布的微博内容描述：“【#奥密克戎流行期间死亡数比德尔塔高#】#吴尊友谈为何要坚持动态清零#： 虽然奥密克戎流行时有一定比例的无症状，但其传播速度快，短时间内会产生大量感染者，造成的死亡总数相当高 。通过分析相关国家公布的数据后发现， 奥密克戎毒株流行期间造成的死亡人数，比德尔塔毒株流行期间同期造成的死亡数更高 。这说明，奥密克戎毒株的流行，对一个国家或地区的危害是十分严重的。因此，必须力争在短时间内控制疫情。”
一位医学话题下的优秀答主回答说，“ 这个‘几乎100%’可以说非常的拼多多了 。比如向患者介绍手术风险，患者家属会问，风险高吗？我回答，按照以往的数据，死亡率 1% 左右，其实已经不算低了，还是要跟家人商量好了做决定。假如我把这句话改成：成功率 99%。从算数来说差不多一个意思，但你觉得我算是如实告知吗，传达的是一个意思吗？假如我改成：成功率几乎 100%。好像也没错吧，99% 不就是约等于 100% 吗？你觉得我这么讲，对方会对风险有丝毫的认知？算负责任吗？借香港今年这波奥密克戎疫情的数据，感染死亡率 0.68%，那不就是 99.32% 的人能痊愈，除开住院患者不也是几乎 100% 吗？众所周知，因为 99.32% = 100%，所以 0.68% = 0。按照上海 2500 万的人口，参照大规模疫情扩散后西方城市 10-20% 的检测阳性率（按传染性更低的早期毒株），上海如果走西方的轻症居家路线，等于家庭内全部感染，社区内传播，最终如果感染 250-500 万，那么新冠死亡 17000-34000 例，其他因为医疗、食品、经济、社会各种问题的附带伤亡另算。谁能接受？……”
知乎答主“无尘佛琛”回答说，“ 这里的汪诘是科学声音的汪诘吗？作为一个科普作家，一直强调的科学精神不应该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 因为一些阳性患者能通过居家隔离的方式自愈，就得出建议所有人居家隔离等自愈的结论，这是非常主观，非常不负责的！每个人居家的情况都不一样，家庭成员数量也不一样，抵抗力也有强弱差异，不能保证所有家庭成员都同时感染同时痊愈，一旦有先后就有可能交叉传染，所以不能将独居的人隔离自愈的经验，用在家庭成员多的情况。而且根据之前的报道，新冠病毒在冷藏/冷冻环境下能存活数月之久，居家隔离自愈后，没有全面消杀，可能在数月以后被自己留存的病毒再次感染。更不用提，上海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共存带来的病毒变异风险。所以不能因为个例的自愈，就倡导这样的居家隔离模式，这已经严重违背了汪诘自己宣扬的科学精神！”
这是好事。在西方媒体大肆鼓吹中国应该和西方国家一样躺平的时候，在知乎榜首话题引导舆论围攻上海疫情话题的时候，至少还有不少人清楚地知道，一旦让奥密克戎毒株流行起来，将会对一个国家或地区造成十分严重的危害。因此，必须力争在短时间内控制疫情。
知乎热榜当前排名第三的话题是《郑州援助上海 800 吨蔬菜，还有全国各地多个省市支援上海，捐赠物资，对此，你怎么看？ - 知乎》。这又是一个关于上海的话题。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一的答主“李光辉”回答说，“上海不是缺菜，制度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没菜吗？不是因为缺菜，菜周边及上海本地（包括崇明）多的是都烂了。那为什么菜送不过来，很简单跟那些买菜app说的一样，运力不足，就是人不够。为什么会人不够，不够不会招人吗？不会用快递吗？人也够，快递企业也能照常开，缺的是运货的通行证，这个通行证可不是谁都能申请的到的！现在各种运菜的车被卡在关口要道上进不来回不去，就是缺的原因。那为什么缺通行证，这就要问问那些官老爷了~……”。
事实上，关于蔬菜的问题同样也是刚才所提到的问题—— *大规模的抗疫作战，对应的则是管理成本和沟通成本爆发式的迅猛增加* 。
现在的上海，大部分一线抗疫人员都在超负荷的工作，都在与这一轮新冠疫情争分夺秒。不仅如此，全国各地前来支援上海的各个团队也都在忙碌地默默做事。以附近的安徽为例，答主“aibili wu”回答说，“(安徽)阜阳1000吨蔬菜（41大车），(安徽)亳州 80 吨蔬菜 + 四万盒中草药，(安徽)六安：160 吨蔬菜，(安徽)蚌埠：150 吨蔬菜，(安徽)黄山：8000 份爱心蔬菜，(安徽)合肥：医疗物资，(安徽)滁州：33 万 ML 血液 + 30 吨蔬菜；(安徽)宿州：400 箱抗疫物资，皖省七个城市医疗队（安庆、亳州、淮北、蚌埠、马鞍山、六安、铜陵）……；安徽阜阳：1000 吨蔬菜，安徽其他城市：800 吨（蔬菜+抗疫医疗物资），安徽 7 支城市核酸检测队伍携方舱实验室和移动检测车，携 4 座核酸检测方舱实验室及 5 台核酸移动检测车！）皖省：第二军团 1500 人集结完毕，已出发上海！来自皖省的支援确实很多……；……”
安徽支援上海，只是全国各地前来支援上海各个团队的一个缩影。但是在舆论宣传方面，却和先后已经派出了 5000 多医护人员的江苏省一样，在相当低调地默默做事。为什么不大张旗鼓地高调宣传呢？因为真正忙着做事的时候，可能会忙到连微信上回消息的时间都没有，更不会有时间像西方国家政客那样去做政治表演作秀的。
当然，这也为各种引导舆论围攻上海疫情话题创造了机会。明明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明明现在各种正面的新闻更有价值一些，但很可惜，正在上海疫情防控最吃紧的当下，今早的知乎热榜上，排名前几位的话题都是关于上海的话题，而且大多数是负面话题炒作。
知乎热榜当前排名第四的话题是《现在房子产权都是 70 年，是不是就相当于我们花几百万租了 70 年的房子？ - 知乎》。没错，实际上这还是一个关于上海的话题。上海居高不下的房价一直都是引战话题。
昨天写文章时提到：事实上，关于房价，中国当年的货币政策受美国经济发展状况的影响非常之大。根据之前写作文章《如何看待 2022 年目标为「国内生产总值增长 5.5% 左右」？【月诚故事】》时的观察：……由此可见，在过去全球逐步走向经济一体化的几十年里，美联储作为国际货币市场的大玩家， 很多时候美国的经济情况以及美联储的货币政策直接影响着各国的经济和货币政策 。中国央行也不例外，需要不断根据全球经济形势的发展，相应地来及时调整“货币政策独立、汇率稳定和资本自由流动”三者的变化幅度。这样才能有效防范那些试图做空人民币的势力，维护中国经济的稳定发展。很长一段时间以来， 美国都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也是全球最大的消费市场和第一贸易大国 。也是在这段时间里，中国制造的商品大量出口美国换取美元外汇。在外贸领域，曾有个说法，中国需要出口 8 亿件衬衫的利润才能买一家国外的飞机。换句话说， 中国当时的货币政策受美国经济发展状况的影响非常之大 。根据百度百科词条“美国经济危机”描述，“经济危机是经济发展过程中周期爆发的生产相对过剩的危机，也是经济周期中的决定性阶段。美国自1783年取得了对英国殖民者的独立战争胜利后，先后分别于1825年、1837年、1847年、1857年、1866年、1873年、1882年、1890年、1900年、1907年、1920-21年、1929-33年、1937-38年、1948-49年、1957-58年、1969-70年、1974-75年、1980-82年、 1990-91年、2007-12年 多次发生过经济危机。” 注意这两个时间段“1990-91 年”和“2007-12 年” 。根据知乎话题《中国的M2如此之高，且年增长率超过了8%超过GDP增长，为什么没有感觉到明显的通货膨胀。？ - 金融四十人论坛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上世纪 90 年代以来，中国有两个特别显著的大规模性实行宽松型货币政策的时间段。 一个时间段是 1992-1993 年 。92年南巡以后，全国各地的开发区陆续建起来，大量的货币跟着大规模放出来； 另外一个时间段就是2008年（金融危机） ，这两个时间段的货币投放呈现大规模扩张。央行释放流动性，商业银行信贷规模就可以扩张。……”。碰巧了， 美国最近两次爆发经济危机，刚好对应中国大规模性实行宽松型货币政策的两个时间段 。这也再次说明“蒙代尔三角问题”如何取舍，很多时候不是中国想要怎样取舍就能怎样取舍的，而是需要不断根据全球经济形势的发展，相应地来及时调整相应的国内货币政策。这样就会导致一个问题，美国经济危机放水超发的大量“热钱”最后都去哪儿了？……换句话说， 国内的房产在过去几十年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所充当的角色更多的是一种“金融产品”，而不是“居住产品” 。……按理说，国内房价居高不下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美国货币超发，向外输出通货膨胀所导致的。只不过昨晚的知乎榜首话题，却有意将矛盾对立引向了另一个方向。“生育率”和“女性”话题也是如此，属于典型的“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的话题。……美元都已经进入了加息周期，马来西亚的股票价格 3 月份还在上涨。这其中的奥秘，就在于美元资本选择了用脚投票。 中国经济的稳中向好，让许多新兴国家的经济保持了繁荣稳定，也让不少美元资本继续选择了留在新兴国家。换句话说，这一轮美元加息的进展暂时有些不太顺利 。除非，中国的经济增长减缓或陷入停滞，而让美国这一轮的经济增长变成可持续的。真正能让一个国家变得富有， 靠的是实体经济 。根据之前写作文章《如何看待上海新增本土新冠肺炎确诊病例 50 例和无症状感染者 3450 例？【月诚故事】》时的观察，“……上海是中国经济和金融最发达的城市之一。香港有香港证券交易所，深圳有深圳证券交易所，上海有上海证券交易所，都是货物商品与金融资本流通的中枢纽带节点。在 2021 年全年的中国城市 GDP 排名当中， 上海市 GDP 以 43214.85 亿元的亮眼成绩 ，继续领跑全国，排名榜单第一。而与此同时，新一轮的奥密克戎病毒正在香港地区快速传播，并迅速蔓延到了包括上海、深圳在内的几个能够影响今年中国经济发展的关键节点城市。换句话说，只要病毒能够在国内的任何一个经济关键节点城市蔓延开来， 做空中国经济的舆论战就会有机可趁 。这时候，关于上海的防疫策略就变得微妙起来。…… 防控疫情是保障经济发展的基础和前提 。好消息是，在关键时刻，国家再次强调了疫情防控从严从紧的防疫策略。……截至目前，无论是在病毒战上，在金融战上，还是在舆论战上，美国资本都还没能取得预期的目标。而随着这一轮上海疫清的快速传播，新一轮的相关话题讨论又再次登上了知乎热榜的榜首位置。资本市场上的做空高手， 从不是靠着钱多来套利的，靠的是蛊惑人心 。……”……
今早的知乎热榜上，排名前几位的话题都是关于上海的话题，而且大多数是负面话题炒作。至于为什么又是关于上海的话题？不做过多评论。最近这段时间的知乎热榜大多如此，正在朝着各种矛盾对立话题策源地的方向发展。好消息是，上海现在已经在从严从紧落实各项疫情防控措施了。坏消息是，围绕上海疫清的各种矛盾对立话题的炒作，依然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最后想说的是，希望上海能够早日结束这一轮的新冠疫情，上海加油！
微博头条文章作者：<strong>【月诚故事】</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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