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河南村镇银行“爆雷”？或许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是“互联网存款”？【月诚故事】

June 23, 2022

标题： 《如何看待河南村镇银行“爆雷”？或许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是“互联网存款”？【月诚故事】》

今早的知乎热榜上，当前的榜首话题是《郑州发布关于部分村镇银行储户被赋红码问题调查问责情况的通报，有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 知乎》。这个话题的背后，或许将是一个“互联网金融”时代的结束，又或许将成为另一个“金融科技”时代的开始。

先从互联网行业的角度来了解一下“互联网金融”的一些发展背景。根据之前写作文章时的观察：……当一个行业或者一个企业快速发展之时，如同在一个还没有形成具体规则的地方开车，看着机会很多，所以开车也容易冲得很快，结果有人获得了超额回报，更多人在路上开着开着就开翻车了。高收益的背后，往往意味着高风险，每个行业都是如此。2020 年元旦刚过，杭州金融圈又出事了。蚂蚁金服研究院前院长陈达伟因为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被立案调查。陈达伟是个金融海归，当年从浙江大学毕业之后，就去澳洲留学，后来在埃森哲担任高级咨询顾问。2009 年陈达伟从澳洲回国，加入了刚刚起步的蚂蚁金服，担任蚂蚁金服研究院院长，支付宝投资部总监。虽然薪水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但是蚂蚁金服后来几年的飞速发展，让他手里的期权迅速升值，于是一家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2015 年 7 月，人民银行等十部委联合发布《关于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明确了业务边界，互联网金融进入合规成长期。在政策利好之下，陈达伟选择了离职创业，创业领域正是互联网理财。此时陈达伟已经没有了经济上的后顾之忧，如果做成功了，这叫做金融科技，或者普惠金融。2015年双十二，陈达伟的理财应用上线。产品运营非常成功，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这款理财应用就吸引了 78 万注册用户，实现 30 亿的交易额，一共帮助用户赚了 2800 万的理财收益。2015 到 2017 年也是国内金融行业监管最为宽松的几年，许多具体规则还没有形成。如果自媒体行业高速推陈出新一样，如果抓住机遇，就能够弯道超车，进入快速车道。但冲得越快，也越容易路上翻车。2018 年金融市场一阵寒风刮过，几乎所有金融投资产品都以亏本结束了这一年，尤其是股票类的金融产品。唯一不同的是，top1 亏得稍微少一些而已。到了 2019 年，P2P 行业更是全面爆雷，所谓的金融科技，变成了游走在钢丝上的边缘产品；所谓的“普惠金融”产品，一旦资金链断裂，就会立马变成“非法吸储”。也许是风控方面出了问题，也许是其他原因，最终陈达伟失败了。失败的，不仅仅是陈达伟，还有金融圈内泰斗级的人物郭震洲博士。郭震洲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后来在美国拿到了乔治•华盛顿大学物理学博士和康奈尔大学商学院 MBA 学位。除了名校光环，郭震洲还曾先后在美国第五大银行富利银行、美国国际集团、美国摩根大通银行等公司担任重要职位。在美国摩根大通银行工作期间，郭震洲博士以首席风险官身份被派驻北京。长达 18 年的风控管理经验，加上理工科的严谨，郭震洲博士一直没有翻过车。直到 2018 年 8 月，他所创立的夸克金融资金链断裂，于是带着几位公司高管一起投案自首。谁也没有想到，做了 18 年风控管理的大佬怎么就一步步走向深渊了呢？

去掉“金融”二字，再来了解一下“互联网”行业在国内的发展。根据之前写作文章时的观察：……从时间上来看，国家为了鼓励高新科技企业发展，过去几年对于国内互联网企业的监管一直相对宽松，于是 2010 年到 2020 这十年成为外资涌入中国互联网行业的黄金十年 。……

中国互联网行业的发展当然不是起步于 2010 年，但在这一年，全球互联网行业却迎来了一次悄然转变。

2010 年，美国互联网巨头谷歌公司在中国境内拒绝接受中国法律监管，最终宣布退出中国市场。很快，美国政客就此表态。根据百度百科词条“希拉里式自由”描述，“希拉里式自由是指美国政府到处宣扬美国的互联网自由，却对对多国互联网监管进行指责的现象。表现为美国政府利用互联网的优势向他国输出美式意识形态，打击他国政府。美国国务卿希拉里从起连续两年发表关于互联网自由的演讲。希拉里第一次发表演讲时， *正是谷歌声称退出中国事件最热的时候，一个普通公司竟然能惊动国家高层为其‘助威’，主要原因就是美国政府与谷歌公司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清* 。一方面，据美国《政客》网站报道，谷歌与美国政府关系非同一般，是奥巴马第四大赞助人，希拉里自然要为‘投资人’说话；另一方面，谷歌宣称不接受审查规定也称为美国政府借以向中国施压的工具。希拉里在 2011 年的演讲中提到，美国在原有的法语和西班牙语之外，推出了阿拉伯语和波斯语的推特简讯(twitter feed)。还将推出类似的中文、俄语和印地语推特。这是美国政府转变外交思路，把互联网作为新的‘战斗武器’向别国展开网络战，通过向普通民众直接进行意识形态宣传达到煽动敌对国内部分裂的目的。把社交类网络作为外交‘鼓风机’，是美国政府推出的一种更隐蔽、更具威胁的形式。而希拉里的‘互联网自由’理论，无疑为 Facebook、Twitter、谷歌等网站进一步全球垄断扩张，提供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2010 年 1 月，美国众议院通过决议，将三家中东电视台列入黑名单，表示将‘抵制所有助长反美情绪的中东地区电视台’。……”

那么“希拉里式自由”后来到底对全球造成了哪些影响呢？

根据“观察者网”和上海复旦大学国际政治学教授沈逸老师合作的《逸语道破》节目《【逸语道破08】互联网自由开始反噬希拉里翻脸：“符合美国利益的才算自由》描述：美国认为，对外施展“互联网自由”大法就可以天下无敌，然而这一“神功”很快开始反噬，成为戳破美国霸权光鲜外衣的起点，也是最为致命的一点。前有阿桑奇维基解密，后有占领华尔街运动，人们发现互联网所表现出的社交媒体碎片化信息，放大社会矛盾情绪，制造冲突，引起政治性的社会运动这事儿，其实还真具有普世性。于是希拉里发表了第二次互联网自由演说，直接撕掉了自己立起来的价值观，明确标注：互联网自由就是美国霸权的工具。

当然，美国谷歌公司在中东地区的“自由”取得了“成功”。这里的“成功”是相对美国利益而言的，但却给中东和欧洲地区造成了难民危机。根据百度百科词条“阿拉伯之春”描述，“阿拉伯之春是阿拉伯世界的一次颜色革命浪潮。2010 年发生在突尼斯的自焚事件是整个‘阿拉伯之春’运动的导火索，埃及总统塞西表示，阿拉伯世界发生的‘革命’导致 100 多万人死亡，并给基础设施造成近 1 万亿美元的损失，……”。根据知乎话题《美国支持阿拉伯之春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 佟尧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首先你得知道希拉里当副总统时候和谷歌等网络巨头有过几次密谈， *主要问题就是通过这些网络巨头向指定方向传播民主，而且会跟当地留学生学者秘密接触指导如何进行游行抗议甚至组织暴动，这不是编排而是真真实实的事情* 。然后再聊阿拉伯之春，这些中东国家大多数都是正在走类似中国‘改革开放’的路线，国家 GDP 等在稳步上升的时候发生了这些暴动游行，最后进化成为武装暴乱。这些事为啥这么巧？因为阿拉伯国家都有个伊斯兰教大一统国家的梦想。但是要知道你一旦形成哪怕是类似欧盟的松散组织都有可能威胁到美国在中东的既得利益——石油。所以，美国不能看着一个个中东国家崛起，不能看着他们统一甚至不能看着他们解决国内矛盾后有闲心组成联盟。要知道沙特还是中世纪的皇权国家，你说为啥沙特没有暴乱？暴乱也是要钱的，武器是要求的，吃喝要钱的。这些钱那里来的？所以单纯以为阿拉伯之春是简单民族运动，甚至以为美国支持是因为道义那就是真的小看美国了。”

根据百度百科词条“亚太再平衡战略”描述，“美国总统奥巴马 2011 年 11 月在自己的老家夏威夷抓住主办亚太经合组织(APEC)峰会的机遇高调亮出‘转向亚洲’战略。……在 2012 年 6 月 3 日闭幕的本年度香格里拉对话会上，美国防长帕内塔提出了美国‘亚太再平衡战略’，指出美国将在 2020 年前向亚太地区转移一批海军战舰， 届时将 60% 的美国战舰部署在太平洋 。”

美国文的不行要来武的。而有人说，中国总是被一群他们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在美国谷歌公司宣布退出中国市场之后，从 2010 年到 2020 这十年成为外资涌入中国互联网行业的黄金十年。

整理一下“互联网金融”时代的时间线：

2010 年，美国谷歌公司宣布退出中国市场。
2010 年，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发表关于互联网自由的演讲，把互联网作为新的‘战斗武器’向别国展开网络战，利用美国互联网的优势向他国输出美式意识形态，打击他国政府。
2010 年，外资大量涌入中国互联网行业，国内互联网企业崛起。
2014 年，互联网金融成为当年两会的热点话题，国家首次提到互联网金融，并把“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写入了当年的政府工作报告。
2015 年 7 月，人民银行等十部委联合发布《关于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明确了业务边界，互联网金融进入合规成长期。
2015 到 2017 年是国内金融行业监管最为宽松的几年，许多具体规则还没有形成.由于相关法律不够完善，跨地区监督管理较难等等原因，有不少人确实赚到钱了。还有一些人转入了互联网金融利润更高的灰黑领域“714 高炮”，参见《714高炮属于违法，甚至涉嫌犯罪，为什么还能存在？》，《「714 高炮」之类的催收公司的行为是否触犯法律？》。
2018 年金融市场一阵寒风刮过，几乎所有金融投资产品都以亏本结束了这一年。拥有长达 18 年的专业风控管理经验的金融圈内泰斗级人物郭震洲博士所创立的夸克金融资金链断裂，于是选择止损，带着几位公司高管一起投案自首。
到了 2019 年，P2P 行业更是全面爆雷。
2020 年元旦刚过，杭州金融圈又出事了。蚂蚁金服研究院前院长陈达伟因为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被立案调查。
2020 年，蚂蚁金服上市被紧急叫停。
2020 年，中国银保监会首席律师刘福寿在“财经年会 2021”上表示，“互联网金融风险大幅压降，全国实际运营的 P2P 网贷机构由高峰时期的约 5000 家，到今年 11 月中旬完全归零”。

根据知乎话题《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蚂蚁金服有问题？ - 牛窝的牛米的回答 - 知乎》TOP 金融机构从业答主“牛窝的牛米”回答说，“其实不是现在才发现他有问题，而是因为制止了，你才会问，这是出啥事了。让我想起两件事情：其一，记得六年前疯狂的 P2P 吗？犹如一夜间遍地开花，头部平台的标基本秒光。的确，本着‘风险分散’的做法，很多人自作聪明的投向多个平台， 殊不知有一种无法分散的风险叫系统性风险 。其二，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夏天吗？那个在房租暴涨下愤然离职的 WAWJ 副总裁，说了一句话： ‘一旦大规模的长租公寓资金链出现断裂，后果比 P2P 爆雷更为严重。’ 当时似乎很多人还不解，怎么租个房还能爆雷了？如今呢？……所以有人说，某种意义上来讲， 债务的风险要是真的来了，那才是真的巨大风险 。”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在国内互联网金融发展最快速的几年时间里，你的“线上存款”不一定是“存款”。

根据“深圳热线”账号 2018 年的一篇文章《蚂蚁金服与银行“断而不舍” 牵手城商行发售结构性存款》描述，“蚂蚁金服由支付宝发展而来，如今业务板块由支付宝、余额宝、招财宝等构成。 支付宝与银行的网络支付之前采取直连模式，直至 2018 年 6 月 30 日被网联切断 。支付宝就此与银行做到‘断舍离’了吗？支付宝很快给出了答案。9 月 17 日，支付宝上线了一款由‘廊坊银行’的城商行提供‘友e盈结构性存款’的定期理财产品。支付宝和各类银行的合作早已屡见不鲜。根据笔者不完全统计，截至 2018 年 9 月 28 日，与支付宝达成合作关系的银行有 166 家，其中区域性银行数量占比为 86.14%。廊坊银行是支付宝中第一家交易定期理财产品的区域性银行。……笔者以‘友e盈结构性存款’ 2018033 期产品(下文简称‘友e盈33期’)为例，通过其《产品协议》、《产品说明书》、《风险提示函》等对结构性存款进行分析。(1)友e盈结构性存款产品梳理。9 月 14 日至 9 月 27 日，廊坊银行在支付宝上推出的是友e盈结构性存款，起购金额 1000 元起，锁定期分别为 91 天-365 天不等，参考年化收益率 4.7%-5.2%。根据说明书显示， 友e盈结构性存款为低风险的保本理财产品 。……”

从概率上来说，或许真的有不少人会将此类“线上存款”产品当作是“银行存款”。但实际上此类“定期存款协议”里面根本就没有存款俩字，而是金融理财产品。如果只是理财产品不是银行存款，自然也没有对应的银行存款保险。

根据之前写作文章时的观察：……至此大概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件事情会被人持续推上热搜。在金融战中，如何有效监管线上线下的影子银行和表外杠杆，是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的重点之一。根据 2020 年写作文章《支付宝下架互联网存款产品，一个时代的落幕【月诚故事】》时的观察，“……金融就是如此，不会因为被叫做‘互联网金融’而降低半点风险。相反，跨地域的异地个人储蓄存款，以及影子银行无节制的放贷，都会极大的增加金融借贷风险。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搜索一下‘e租宝’‘大大财富’‘善林金融’等等平台，这些平台曾经募集到的资金都是百亿级，但依然逃不过爆雷跑路的命运。而随着国内金融行业监管力度和风控水平的不断加强，也终于意味着这个混沌时代的落幕。”河南村镇银行存款「失踪」案件本质上是“河南 4 家村镇银行股东——河南新财富集团通过内外勾结、利用第三方平台以及资金掮客等吸收公众资金，涉嫌违法犯罪”的一起涉嫌金融犯罪案件。但在金融战的舆论战场上，知乎热榜的话题提问方式非常讲究——《村镇银行存款「失踪」迷案真相仍未浮出水面，银行尚未回应，第三方平台亦无进展……》截至目前，该话题已经积累了 1.3k 多人参与回答，金融战的舆论战场热度仍未散去。

值得注意的是，河南村镇银行事件之后，又或许将成为另一个“金融科技”时代的开始。

根据“观察者网” 6 月 22 日新闻《中央深改委：要推动大型支付和金融科技平台企业回归本源》报道，“…… 要推动大型支付和金融科技平台企业回归本源，健全监管规则，补齐制度短板，保障支付和金融基础设施安全，防范化解系统性金融风险隐患，支持平台企业在服务实体经济和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等方面发挥更大作用。……会议强调，要依法依规将平台企业支付和其他金融活动全部纳入监管，以服务实体经济为本，坚持金融业务持牌经营，健全支付领域规则制度和风险防控体系，强化事前事中事后全链条全领域监管。要强化金融控股公司监管和平台企业参控股金融机构监管，强化互联网存贷款、保险、证券、基金等业务监管。要保护金融消费者合法权益，强化平台企业反垄断、反不正当竞争监管，加强平台企业沉淀数据监管，规制大数据杀熟和算法歧视。要压实各有关部门监管责任，健全中央和地方协同监管格局，强化功能监管、穿透式监管、持续监管，加强监管协作和联合执法，保持线上线下监管一致性，依法坚决查处非法金融活动。”

从新闻标题就能看出， 推动金融科技平台企业回归本源 ，加强金融监管，将成为“金融科技”时代的关键词。

回到今早的知乎榜首话题。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一的答主“云风”回答说，“这是一个自罚三杯、挠痒痒式的处罚结果。以行政上的‘乱作为’回避了涉嫌滥用职权罪的事实。还说‘从严从重问责追责’，从严从重问责追责用到的应该是《刑法》而不只是《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受到政务处分不能成为回避刑事处罚的理由！政务处分更不该异化成官员隔断刑事处罚的‘护身符’！乱赋红码的主使者涉嫌滥用职权罪。乱赋红码的行为同时也违反了《传染病防治法》第六十六条和《个人信息保护法》第三十四条的有关规定。……”

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二的答主“夕小瑶”回答说，“这处罚结果， 是在广大网民一轮又一轮推热搜的情况下，才推出来的 。这个事情影响这么恶劣，极大的损害了人民政府在老百姓心中的公信力，继而引发了人民对疫情防控政策和健康码工具性质的强烈质疑，感性的说，这事儿对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丝毫不亚于某某村镇银行暴雷、某某卷款跑路，唐山事件对社会的负面冲击，跟这个事情比起来，更显得不值一提了。……”

确实，最近知乎热榜上围绕关键词“河南”的榜首话题很多。

根据之前写作文章《可爱的河南人【月诚故事】》时的观察：……为什么在知乎平台上，关于河南的负面话题这么“招人喜欢”呢？……根据知乎话题《如何评价河南电视台《小莉帮忙》这个节目？ - 抉择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 《小莉帮忙》是12年前从一档叫《民生大参考》的新闻栏目里孕育出来的，那时正值传统新闻的黄金时代 ，总有遇到麻烦的观众打栏目热线，问‘（麻烦）怎么解决’。起初，他们会派记者前去帮忙解决，但疑惑随之而来，‘这算不算新闻？’于是，他们决定做一档纯粹帮忙类的节目， ‘一定要去解决老百姓实实在在的问题’ 。最早的帮忙记者名叫陈小莉，栏目名称也由之而来。那时，孔琛在《小莉帮忙》做副制片人，要帮的忙多涉及水电气暖、邻里纠纷，‘不做社会突发新闻，不做案子等’。在他看来，‘我们比仅仅报道一个事实，还要往前再跟进一些，要有结果。’在此之前，作为《民生大参考》的首席记者，孔琛对这样的节目‘并不是很感冒’。他有一个记者梦，着迷于现场，一晚上曾跑过 6 个突发事件，着迷于大新闻，去过汶川大地震现场、北京奥运会， 也曾羡慕像闾丘露薇 、水均益那样的记者，报道‘9·11’事件、直播伊拉克战争，‘好牛的样子’。他那时想，‘新闻应该是这个样子吧’。’……”不难看出，河南台新闻栏目《民生大参考》首席记者孔琛是一位真正拥有记者梦想，想要实实在在做点事情的追梦人。根据 2018 年的一则知乎话题《闾丘露薇是一个怎样的人？ - 知乎》匿名答主描述，“…… 闾丘露薇是自由民主信仰者，主张揭露社会黑暗面，保持做记者的良心，但她逢中必反 ，导致她屡次对大陆主持人柴静表示 diss，2012 年柴静去清华演讲，称采访是一场抵达，闾丘露薇 diss 道‘有人说记者采访是一种抵达，我想了半天，就是不明白。采访是提问，看清事实，找出原因。’……。闾丘露薇有很多优点，是一个优秀的名记者， 但潜意识的逢中必反，她自己可能都没有感觉到，还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客观的人 。言谈举止之间就先把中国人定位为 low，把美国人定位为高大上，多次说过‘中国不仅不会做国，连做人都不会了，和美国有很大差距’。”另一位匿名用户回答说，“我说一个别的事情，作证闾丘露薇预设立场这件事。当年有幸参加了闾丘露薇来某校演讲的活动。该演讲由学生组织承办。按照惯例，该学生组织的同学身着正装，负责组织同学入场和维护现场秩序。是为背景。事后闾丘露薇在网上发了条微博，大意说，国内大学不过如此，穿的都是清一色四平八稳的正装，流水线的组织流程，提的都是四平八稳的问题。言下之意是当代大学生毫无个性和锋芒。该条围脖居然还被传到各大社交网络上，居然还有好多本校外校的同学点赞。我当时就艹了。。。……”客观来说，“信仰自由民主，主张揭露社会黑暗面，保持做记者的良心”并没有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是，在或明或暗的舆论战场上，这份初心有时会容易被人利用。12 年前，河南台的《小莉帮忙》从《民生大参考》节目当中孕育出来。12 年前，美国正在不遗余力地大力推进“互联网自由”战略。……不难看出，“各国的新闻媒体，都被美国的互联网传媒公司所取代”意味着这些国家网络主权的缺失。甚至连北欧的两个中立国芬兰和瑞典，执政党也在互联网舆论的裹挟下，选择“顺意民众”，最终放弃了原本有利于各自国家的中立国地位，申请加入北约军事组织。……客观来说，“信仰自由民主，主张揭露社会黑暗面，保持做记者的良心”并没有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是，在或明或暗的舆论战场上，这份初心有时会容易被人利用。……真正的河南是怎样的呢？……这些才是河南和河南人的真实模样—— *靠谱，温暖，踏实，聪明，还有刻在骨子里的那份坚韧和朴素* 。

事实上放眼全球，在全球经济通胀的大背景下，目前整个世界都不太平。

欧洲地区的英国 5 月份 CPI 为 9.1%，创下 40 年新高，英国铁路员工举行了 33 年来最大规模罢工，超 4 万名铁路员工参与，抗议生活成本飙升。铁路工人们希望提高收入来缓解通胀带来的物价上涨压力，资方则希望铁路工人们的工资涨幅少些，同时每周工作时间延长几个小时。英国铁路工人们的数学还行，简单计算了一下发现每周工作时间延长几个小时之后，平均时薪将会变得更低，因此目前英国劳资双方的谈判目前仍然没有达成一致。不过国内舆论战场上的热搜新闻则是“据英国媒体报道，英国约 70 家企业的 3000 多人自 6 月 6 日开始试行每周工作 4 天。”一边是英国 3000 多人尝试实行每周工作 4 天，另一边则是超 4 万名铁路工人们工作时间或将延长。就连英国首相约翰逊都喊话普通民众“少吃点减肥”来应对物价上涨。英国似乎并不太平。

另一边美洲地区的加拿大 5 月份 CPI 年率飙升至 7.7%，达到 1983 年 1 月以来的最高水平。亚洲地区的日本正在和日元空头激战，6 月 23 日美元兑日元 USD/JPY 日内跌超 0.50%，现报 135.51。在“汇率还是利率”这个问题上，日本央行几乎没有可供选择的货币政策空间，被迫选择了维护负利率不变的货币政策，但在美元继续加息预期的压力下，美债和日债之间的套利空间或许将会进一步扩大，日本央行还能坚持多久呢？

经济泡沫先被戳破的国家将会出现资产大幅贬值，进而有人损失，有人得利。那么问题来了，在这场金融战中，在美国华尔街资本猎手围猎日本经济，在知乎热榜持续关注中国经济的同时，美国经济这一次到底能否实现软着陆呢？

微博头条文章作者：<strong>【月诚故事】</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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