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新冠病毒到底是不是正在变得毒性越来越弱呢？【月诚故事】
标题： 《现在的新冠病毒到底是不是正在变得毒性越来越弱呢？【月诚故事】》
今早的知乎热榜上，当前的榜首话题是《广州本轮累计感染 16.27 万，无症状者占比九成，多地明确乘坐公交地铁不再查核酸，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 知乎》。另一则相关知乎话题《5 位新冠感染康复者讲述「阳」了之后经历了什么，他们的经历给你带来了哪些感受或经验？ - 知乎》当前排在第三位。
首先值得关注的是新冠病毒本身。 现在的新冠病毒到底是不是正在变得毒性越来越弱呢？
根据前些天的知乎热议话题《为什么有些人一直说新冠新冠毒性会越来越弱? - Pat的回答 - 知乎》评论区当前排名第一的答主“Pat”的回答，“谁说的呢？最近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发了一篇很直白的评论。说实话，知乎的网友们是很幸运的，因为早在这篇文章出来之前，类似的观点就一直在被很多从事科学相关工作的知友反复普及。科学界对此应该有相当程度的共识。只是很遗憾，公共传播领域的杂音实在不是科学界可以应付的。《Antigenic evolution will lead to new SARS-CoV-2 variants with unpredictable severity |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划重点： UNPREDICTABLE 无法预测的 。开头的黑体字部分这样说： The comparatively milder infections with the Omicron variant and higher levels of population immunity have raised hopes for a weakening of the pandemic. We argue that the lower severity of Omicron is a coincidence and that ongoing rapid antigenic evolution is likely to produce new variants that may escape immunity and be more severe. 翻译：Omicron 的相对轻症和人群较高的免疫水平引发了疫情逐渐减轻的希望。作者认为 Omicron 的轻症化是一个巧合。 未来的持续高速进化可能会产生免疫逃逸和高毒性的变异株。 够直白了吧。本想摘几段翻译，不过为免断章取义之嫌，下面会全文翻译。……”
那么当前占据全球疫情主导地位的新冠病毒变异株是哪一种呢？
根据《5 位新冠感染康复者讲述「阳」了之后经历了什么，他们的经历给你带来了哪些感受或经验？ - 大熊喵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有一个误区需要大家认识到，实际上，现在奥密克戎已经产生了几十个以上的不同变种，以至于不能再被称为病毒，而是一个庞大的病毒家庭系了。 像现在正在国内流行的是一个最近才冒出来的狠角色，代号 BF.7。BF.7 的感染指数达到了恐怖的 20， 已经能把去年年底发现的初代奥密克戎按在地上摩擦了（初代奥密克戎指数是 10）。按标准都可以成为一个新变种了，只不过 WHO 现在已经摆烂不管了，所以它依然还叫奥密克戎。所以现在满世界流传的病毒虽然名字上都叫奥密克戎，但实际上是几十个奥密克戎的后代在相互争夺地盘，基本上传播能力越强的就越能快速攻城略地，传播能力稍微弱点的很快就被压制乃至消灭。之所以会压制是因为人在感染上一轮病毒后大概率会对同类病毒产生一定程度的抗性，导致感染能力不强的病毒面临的传播环境变差，可感染对象减少，最终被排挤出局。然而这并不是一定的，实际上多个不同变种之间可以重复感染早就不是新闻了，这也是目前奥密克戎家族可以有多个全球流行的毒株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们相互之间已经不完全是排斥关系了。但是，如此极度的内卷仍然导致新冠的原始毒株和后来的其它非奥密克戎毒株很快都被干掉了， 德尔塔从出现到基本完蛋就撑了不到一年，搞得疫苗公司为德尔塔打造专用疫苗投入的大笔银子都打了水漂。 现在实际上连原始的奥密克戎病毒都已经基本被排挤出去了。这就带来一个问题： 你感染奥密克戎了，你感染的是哪个版本？你感染了一次还是多次？如果是多次，你是以什么顺序先后感染了哪些版本？ 不同情况所造成的后果千变万化。有的人当场死了，有的人没死但留下了后遗症，有的人感染一次没事，但是又感染几次之后突然身体就崩了。 这是一场达尔文竞赛，病毒在和人竞争，病毒相互之间也在竞争。病毒之间的竞争甚至更加残酷。 也正是如此残酷的竞争才在几年之内筛选出了如今在国内各大城市流行的新毒王，传染能力强大到打垮了防控体系的 BF.7。虽然现在在新大陆耀武扬威的是 BF.7 变异毒株，但是这不代表它就是最后的赢家。在世界各地，最近几年来不断发生原本在某个地区占据统治地位的新冠变异株在短时间内就被突然出现的新卷王杀得丢盔弃甲的事情。美国监测的 2022 年下半年的 3 个月内的新冠病毒类型的变化，可以看出各种变种之间的竞争相当剧烈。从图中可以看出，实际上目前在西方传播的主力是 BA.5，BF.7 是个后起之秀。BF.7 从 10 月才开始扩张，开始监测以来，2 个月内其占美国的势力范围已从内从 0.4% 上升至 3.4%。与此同时， 7 月还在北美占据 20% 地盘的 BA.2.12.1，到 8 月已经被排挤得基本消失殆尽。当欧美的 BF.7 还在艰难地同占据先手优势的老大 BA.5 争夺地盘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它们的一支偏师突然就成功突袭了中国这片其它病毒始终打不开局面的新大陆，如今已经有了在这片蓝海上迅速开疆拓土，建立属于自己的 BF.7 帝国的趋势。 ……”
这里小结一下，当前正在抢夺主角的是感染指数达到了恐怖的 20 的 BF.7 新冠变异株。 不过新冠病毒目前的进化速度极快，未来会出现哪些新的新冠变异毒株，其结果是人类目前所无法预测的(UNPREDICTABLE)。
那么当前的奥密克戎变异株的致病力是否已经呈现几何级数下降了呢？
需要注意的是，新冠病毒之所以不会导致任何后遗症，是因为世界卫生组织在 2021 年使用了一个新名词 Long-covid（LC）。什么叫做“长期新冠肺炎（Long Covid）”？根据 2021 年的一篇论文《Long COVID: An overview》对 LC 的定义：“A few of those who recovered from COVID-19 develop persistent or new symptoms lasting weeks or months; this is called 'long COVID', 'Long Haulers' or 'Post COVID syndrome.'”（一些从 COVID-19 中康复的人会出现持续数周或数月的持续性或新症状；这被称为“long COVID”、“Long Haulers”或“COVID 后期综合症”。）
那么 Long-covid(LC) 到底会持续多长时间呢？
单词 Long-covid(LC) 是世界卫生组织 2021 年使用的新词汇，对此世界卫生组织官方网页《Episode #47 - Post COVID-19 condition》 当时给出的回答是“我们现在也不清楚”。 世卫组织网页上的原文是“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duration or how long this condition lasts is still not completely clear. It has been described that the condition can last three months, some have described as long as six months and potentially up to nine months. But as you know, we're still about one year and a half into the pandemic. There's still more studies that need to be done to follow patients who develop post COVID-19 condition or long COVID and to see when their symptoms we hope will resolve.”（ 我们对这种情况持续时间或持续时间的理解仍然不完全清楚。 据描述，这种情况可以持续三个月，有些人描述长达六个月，可能长达九个月。但如您所知，大流行仍然有大约一年半的时间。还有更多的研究需要做，以跟踪出现 COVID-19 后疾病或长期 COVID 的患者，看看我们希望他们的症状何时会解决。）
换句话说， 由于新冠病毒目前的进化速度极快，未来会出现哪些新的新冠变异毒株，以及 Long-covid(LC) 究竟会持续多长时间，其结果是人类目前所无法预测的(UNPREDICTABLE)。
根据之前写作文章时的观察，……总的来说，现在发现的奥密克戎变异株不但没有稳定下来，而且还有进一步加速进化的趋势。那么感染了新冠病毒是不是真的就像感染了感冒一样，吃点感冒药就好了呢？根据昨天的知乎热榜话题《国产新冠口服药阿兹夫定片售价 350 元，每瓶 35 片，如何看待其定价？对疫情防控有哪些帮助？ - 林优里的回答 - 知乎》答主回答，“什么‘感冒’需要吃艾滋病的药。纪录片《战疫2022》第一集，有这么一段。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的副院长说：「新冠（奥密克戎）有两个功能，一个是类似 SARS 功能，一个是类似艾滋病功能」。 [纪录片视频截图]。……”在答主“林优里”分享的纪录片《战疫2022》第一集视频画面中的台词中，副院长赵任说，“……它对免疫影响明显的一个抑制功能。所以这部分病人在发病期间，在高峰的时候，他的淋巴细胞计数是非常低下的，跟他的预后是呈密切相关的。…… 反复攻击人体的免疫系统，进而引起其他病症的快速恶化。 ……”划重点， “新冠（奥密克戎）有两个功能，一个是类似 SARS 功能，一个是类似艾滋病功能。……反复攻击人体的免疫系统，进而引起其他病症的快速恶化。” ……
小结一下，仅从现有的研究结果来看，奥密克戎变异株的肺毒性下降早已经被多方面证实。也就是说，感染者已经不会出现明显的肺炎症状。但更多科研者将研究的目光， 放在了观察研究新冠病毒对于人体免疫系统的影响。
根据前两天的知乎热议话题《国内科研团队实验验证「奥密克戎致病力已大幅降低」，如何看待这一结果以及后续影响？ - kkhenry的回答 - 知乎》知乎医学等 3 个话题下的优秀答主“kkhenry”的回答，“……这也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发现， 屡次感染新冠以后，很多人并没有获得预期应有的对抗 Omicron 的免疫力和足量抗体，反而身体的免疫功能逐渐下降。 早在今年 2 月，Nature 上有一篇挺受关注的文章，讲的是： 新冠病毒的进化增强了对固有免疫系统的抑制，导致机体免疫力降低。 《Evolution of enhanced innate immune evasion by SARS-CoV-2》。这篇文章研究的是 B.1.1.7 这个毒株，发现其对固有免疫反应也进化出抑制能力来。这是比较重要的一点。身体的免疫系统粗略可分为两类： 固有免疫： 以巨噬细胞、粒细胞、单核细胞组成的无差别攻击防线，对于病毒、细菌等多种病原体都有杀伤力。他们是我们对抗外界感染的首要屏障，也是最重要的屏障。 特异性免疫： 以 B、T 细胞等组成的能够特异性识别特定病原体，产生特异性抗体并具有一定记忆能力（长久抵抗力）的免疫能力，是机体的第二道免疫屏障。一般来说，机体通过第一道屏障，识别了病毒等抗原以后，会激活第二道屏障，以此产生抗体，来针对性对抗感染。以往研究 Omicron，我们更加关注其对特异性免疫，特别是 T 细胞的功能的影响，因为 T 细胞是特异性免疫的主要效应细胞。但一般病毒感染，会首先激活固有免疫，产生大量干扰素等细胞因子，让病毒载量下降，再激活特异性免疫，产生抗体来进一步对抗感染。所以，病毒进入身体，首先把病毒压下去的是第一道屏障，然后激活第二道屏障，淋巴细胞大量增殖。第一道防线是第二道防线的基础。但这篇研究发现， B.1.1.7这个毒株，可以通过上调特定基因的表达，抑制机体第一道免疫屏障的功能，特别是 β 干扰素的下降。 ……因此，这项研究也提示， 感染了 Omicrion 以后，固有免疫的抑制，不仅仅会导致病毒复制的增强，还可能导致各种机会感染多发（例如细菌感染）。 这可能也是感染 Omicron以后，高烧不断、各类感冒症状骤起骤发的原因——因为固有免疫功能紊乱以后，病毒及其他机会感染的病原体都可能导致感染，进而引起发热、咳嗽等上感症状。 好在目前从临床看来，这类症状的持续时间比较短，一周左右的时间基本可以逐渐痊愈。但值得进一步研究的是，感染 Omicron 以后，甚至多次感染后，包括固有免疫在内的机体免疫屏障是否会发生长时间的抑制或改变。 ……”
需要注意的是，这篇 Nature 文章是在一年前，也就是去年 12 月份发表的。现在的新冠病毒变异毒株和一年前相比，BF.7 新冠变异株的肺毒性似乎表现地要更弱一些，但在肺部症状消失之后病毒究竟会在包括小脑、肾脏等器官内潜伏多长时间，已经会对人类的免疫屏障造成哪些影响，现在都还有待科学家们的进一步观察和研究。
网友“天之华”回复说，“不准确的概括，免疫力会下降”。网友“欲言”回复说，“确切说是多次感染会大幅增加免疫失控的风险”。网友“与特多”回复说，“其他的都不用谈，hiv初期也是润物细无声不显山露水的，我们只把握一个就可以，看结果，看几年以后会不会死人，hiv不吃药几年后各种病发症人就没了，如果感染奥密克绒的路径也这样，那就是hiv”。网友“hehe”回复说，“病毒所精心研制的病毒，兼有sars的传播力和hiv的攻击力”。网友“白昼之月”回复说，“这代病毒不会，但是多代变异之后谁也不敢保证没有这种可能性。这次真的打开了潘多拉之盒”。
那么新冠病毒的 Long-covid(LC) 到底是不是和 hiv 一样呢？需要注意的是， 新冠病毒对于人类的免疫屏障究竟会造成哪些影响，现在都还有待科学家们的进一步观察和研究，因此最多只能说是“类似”，而并不能说“就是”。 譬如在纪录片《战疫2022》第一集当中，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的副院长说的是：「新冠（奥密克戎）有两个功能，一个是类似 SARS 功能，一个是 类似 艾滋病功能」……
小结一下，措辞用语方面使用 类似 二字，是因为免疫系统方面会造成哪些影响还在进一步观察和研究当中。至于当前的具体研究结果有哪些，已经有作者提炼总结了一些顶级学术期刊相关论文的研究结论和媒体报道的核心观点。根据相关知乎话题《新冠肺炎真的很可怕吗？看国外那些人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 - 黑白灰的回答 - 知乎》答主“黑白灰”的回答，“搬运的原因一是它是来自于已经共存国家民众的声音，二是内容丰富且清晰易懂。每个人都可以对疫情有自己的看法，但也有了解疫情相关科研成果的权利。……”
那么随着新冠病毒变异株的达尔文竞赛进一步内卷， Long-covid(LC) 可能会带来怎样的严重后果呢？
有知乎用户“双语主持李智”表示，“我一直在说， 澳洲兔粘液瘤病毒和马立克氏病病毒这两种兔和鸡的病毒，很少有人去真正关心和了解，都是先爆发，然后稳定，减弱，最后突然暴起开启灭绝模式， 感染的兔子直接干死 90%，然后剩下的继续受煎熬。现成的例子就摆在那，新冠病毒又不会说话，又不会像人类一样思考，更不会跟人类交流，可是偏偏就有无数人不清醒，不辨是非，跟着有心人瞎起哄，认为新冠病毒会按照人类预设的剧本走。哎，民智未开依然是民智未开，缺乏理性思考，太容易跟着别人的节奏起舞了。”
根据相关知乎话题《为什么病毒经多代感染后毒性会降低？ - 知乎用户的回答 - 知乎》答主“Mrkwtkr”的回答，“病毒复制自己的时候，容易产生遗传物质突变。 变化不受病毒自身的控制： 有时候是很小的变化，影响微乎其微；有时候是很大的变化，大到可以改变病毒的毒力、抗原、耐药性等。 生存环境会对病毒变种进行筛选， 能广泛传播的病毒、生存优势更大，容易存活下来。这一理解源于达尔文的进化论，将病毒也纳入自然选择的范围。 对毒力减弱的理解： 如果病毒毒力过强，这通常意味着更快的产生症状削弱宿主的行动能力，甚至导致宿主死亡，也就没有足够的时间让病毒广泛传播，这样的病毒和其他病毒竞争时就更容易被淘汰掉。举一个直观的例子，上世纪 50 年代澳大利亚兔子泛滥成灾，为了应付这些繁殖能力超强的物种，当地引入了兔粘液瘤病毒（MYXV）。初期对兔子致死率极高，但少数免疫强的兔子活了下来并大量繁殖，随着时间推移，发现病毒在兔群中的致死率越来越低。当时研究对此的解释是： 过强的病毒不利于广泛传播，因此毒力在传代中趋于下降，直到抵达一个中等水平。 ……在《瘟疫公司》这款游戏中，玩家可以作为病毒方进行游戏，通过进化不同的属性（传播方式、症状、环境耐性、耐药性等），最终目标是消灭全球的人。广为人知的一种策略便是， 前期增加传播能力尽量传播出去，后期增加致病能力快速收割，因为过早地发展出毒力的话，还没传出去就自绝后路了。毒力不总是减弱： 病毒真的这么好？总是会毒力越来越弱？并不是这样的，一些案例也表明病毒有时会在传代中毒力增强，提示我们对这方面的了解还不充分。2018 年 Nature 上发布的文章《The phylogenomics of evolving virus virulence》，从系统发育组学讨论了病毒毒力的进化机制： 病毒在跨物种的传代中，既有毒力减弱，也有毒力不变和增强的案例： 随着兔粘液瘤病毒的后续观察，人们发现毒力在一段时间的下降后，又转向上升，并发展出更加严重的病症。俨然一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情景。（Kerr, P. J. et al. Next step in the ongoing arms race between myxoma virus and wild rabbits in Australia is a novel disease phenotype. Proc. Natl Acad. Sci. USA 114, 9397–9402 (2017).）……”
根据百度百科词条“瘟疫公司”描述，《瘟疫公司》（Plague Inc.）是由位于英国伦敦的独立游戏工作室 Ndemic Creations 所开发的一款以传染疾病为题材的策略游戏，于 2012 年 5 月 26 日首先在苹果公司的 App Store 发布初版……
最后小结一下， 新冠病毒到底会不会变得毒性越来越弱目前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Omicron 变异株肺部症状的轻症化更像是一种巧合。这种变化并不受病毒自身的控制，而是由生存环境对病毒变种进行筛选。至于 Long-covid(LC) 会在人体各器官内潜伏多长时间，2021 年世界卫生组织官方给出的回答是“我们现在也不清楚”。换句话说， 由于新冠病毒目前的进化速度极快，未来会出现哪些新的新冠变异毒株，以及 Long-covid(LC) 究竟会持续多长时间，其结果是人类目前所无法预测的(UNPREDICTABLE)。
这是一场达尔文竞赛，病毒在和人竞争，病毒相互之间也在竞争。病毒之间的竞争甚至更加残酷。因此，新冠病毒对于人类的免疫屏障究竟会造成哪些影响，究竟会潜伏多长时间，其实都还有待科学家们的进一步观察和研究。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新冠病毒是人类的共同敌人，且其毒力目前仍在不断的进化之中。因此，新冠病毒变异株未来毒力是会上升还是会下降，答案是 UNPREDICTABLE，无法预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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