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如何才能摆脱 996 的“社畜困境”【月诚故事】

October 22, 2020

标题： 《程序员如何才能摆脱 996 的“社畜困境”【月诚故事】》

即将到来的 10 月 24 日常常被程序员们称为“程序员节”。原因很简单，因为 2 的 10 次方等于 1024，所以对于程序员们来说，1024 是个再熟悉不过的数字，所以就有了 10 月 24 日这个自发形成的自嗨节日。

这不，再过两天，一年一度的程序员节又要到了。

正常来说，周六属于周末休息日，而今年的 10 月 24 日刚好是周六。但对于习惯了 996 的程序员们来说，压根就不存在周六正常休息一说。于是有人在连续加班了一个月之后，给自己写了一段 Random 代码，“01234 不辞职，56789 辞职”。结果现在赶上双十一即将到来，公司又再次通知大家这周末继续加班，于是这位网友昨天也终于在纠结中选择了裸辞，参见《纠结了好久。今天用代码算了下，运势很好，安排自己裸辞一波》。

这个帖子话虽不多，却依然能够引发众人共鸣，因此顺利登上了 V2EX 论坛的热搜话题。有人回帖说，“牛*，我也想”；有人说，“感谢你为了净化劳动环境做的贡献”；有人祝福楼主，也有人夸赞楼主有趣。最后楼主回来汇报了最新进展，“刚刚开会，不强制周六加班了，只加到八点。我是不是为我的同事们做出了一点微小的贡献。当然，只加到八点我也不管，现在已经在下班路上了。”

至此，故事结束，但主人公真的摆脱了 996 的“社畜困境”了吗？显然没有，因为还没有解决收入来源问题。

社畜一词源自于日语词汇“しゃちく”，是日本用于形容上班族打工者的贬义词，尤指在公司很顺从地工作，被公司当作牲畜一样压榨的员工，多用于自嘲。而不少程序员们又正好同时满足“必须自愿 996 加班”，以及“喜欢自嘲”这两个条件，所以成了社畜的代名词。

更悲惨的是，程序员们不但经常自嘲自黑，还经常被别人鄙视，参见《如何看待滴滴程序员年薪 80 万被亲戚鄙视不如在二本教书的博士生？》

那么，程序员如何才能摆脱 996 的“社畜困境”呢？

说起社畜，必须要提及导演张策。这是位一边做着短视频编剧调侃各种社畜行为，同时另一边又自己做着社畜没日没夜创作短视频的 007 猛人。在肝脏出问题之前，张策几乎从没休息过。

正好最近导演张策的离职事件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因此导演张策专门录制了一期短视频《我和我的朱一旦》来澄清他离职的原因。拉到视频的第 3 分 43 秒，导演张策用一篇小学语文课文《小狮子爱尔莎》来形容他的离职原因。课文中，小女孩收养了一只刚刚出生才两三天的小狮子爱尔莎，小女孩和爱尔莎和睦相处，一起幸福生活了三年。然而爱尔莎毕竟是只狮子，总是要回到曾类中去的。终于有一天，小女孩和爱尔莎依依不舍做了最后道别，把爱尔莎交回了大自然。

导演张策还有更大的梦想，他说《小狮子爱尔莎》这个比喻恰当到胜过千言万语。

张策的原创短视频《朱一旦的枯燥生活》更新了 229 集，几乎保持了一两天制作一集的创作强度。创作过短视频的人才会知道，要在极其有限的资金预算和时间预算之内完成一部短片创作到底有多难。换句话说，导演张策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所有时间全都扑在视频创作上面了，工作强度属于远远超出 996 加班强度的 007 级别。更恐怖的是，短视频作品还需要有源源不断绞尽脑汁的创意，而整个创作团队只有张策一个导演、兼编剧、兼配音、兼策划。

客观来说，没有几个人能够扛得住这种程度的工作强度，除非他就是创业公司的创始人。但导演张策不是，他没有公司的股份，身份上只属于打工者，但是他却把朱总的公司当作了他自己的创业平台。

试想一下，导演张策在早期他还没有任何名气的时候自己独立创业拍摄短视频，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大？

换个角度思考，导演张策在加入朱总的公司之后，除了短视频的出境主角变成了朱总之外，其余所有工作几乎一样。这么做的好处是，早期创作短视频作品不但不需要花费自己口袋里的钱，还能按月领取工资，还有一个不用自己掏腰包支付工资的创作团队供自己调用。即使项目失败，张策也不会亏损，而朱总和他朋友实打实的 300 万投资将会全打水漂。也就是说，朱总不但会全力出演，还会充分调用自己的朋友圈资源进行早期的推广宣传。这里需要注意，这些富二代朋友圈的资源和影响力，张策作为一个普通打工者当时是没有的。

即便如此，朱总也是在差不多钱烧完的时候，《朱一旦的枯燥生活》系列作品才逐渐有了名气。也就是说，这个项目有人出钱有人出力，差不多用尽了 300 万才完成了整个项目的冷启动过程。这时，观众才渐渐注意到，导演张策居功至伟，是作品背后那个 007 加班到爆肝的“天才导演”。而所谓的天才，不过是 1% 的灵感再加上 99% 的汗水。

《朱一旦的枯燥生活》终于火了，导演张策也火了。如今的张策已经有了自主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力。想要挖走张策的 MCN 机构很多，想要投资入股张策公司的资方也很多。而张策想给自己一段时间放松一下，对于未来暂时并没有太大的打算。他说，“写本书、把之前两个长篇剧本再弄一弄，接点小广告养活一下自己的小公司，外出学习输入一些新知识、结交一些新的朋友，另外有时间再弄一套小课程，把自己关于短视频的技巧、经验、经历和感悟分享出去，帮助更多的创作者创作出好的故事，就这些吧。”

至此，导演张策已经成功摆脱了 996 的“社畜困境”，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那片自然丛林。

回顾一下，从一个素人到摆脱社畜困境，导演张策只用了两年时间。在这两年时间里，张策一直过着比 996 还不如的 007 生活，把老板的公司当作了自己的创业平台，充分利用了老板朱总周围的各种资源，甚至把自己当作是公司负责人，而只把朱总看作是自己作品里的一位演员。最终，朱总信任张策，张策回报朱总。在钱力物力人力全都到位的情况下，朱总、张策和整个创作团队一起成就了《朱一旦的枯燥生活》，而《朱一旦的枯燥生活》也同时成就了朱总和张策。

因此，程序员想要摆脱 996 的“社畜困境”，同样也需要一款能够成就自己的软件应用或者工程项目。在没有能力自主选择想要的生活方式之前，可以把自己当作是某个产品的创始人，并充分利用公司的平台资源进行创业。即使这个软件应用或者工程项目失败了，也有按月工资可以领取，而且团队同事们的养老社保个税也不需要自己操心。这其实就是 996 工作的另一面，可以借用公司平台资源但却不拥有公司的股份，相当于没有公司股份的素人创业者。

对于自媒体或程序员创业者来说，人力成本几乎是最大的成本。所以《哪吒之魔童降世》的导演饺子才能够一个人宅在家里创作出《打，打个大西瓜》这样的代表作品；所以才会出现当年张小龙凭借一己之力开发出邮箱软件 Foxmail 这种级别的代表作品。也就是说，其实自媒体和程序员创作者才是最有机会摆脱 996 “社畜困境”的打工者群体。

10 月 24 日的“程序员节”即将到来，在此祝各位程序员朋友们节日快乐！同时欢迎关注「月诚故事」，这是一个自媒体运营小白的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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